那些热情似火的盘缠与触碰,那些渴求的呻吟与娇喘,
再次染红了她的脸。
秋月和碧环立即发现了沈玉柔的不对劲,紧张道,
“小姐,你怎么了?”
“是又难受了吗?”
恰好,碧瑶带着老郎中进了门。
碧环回过头去,慌张地喊道,
“郎中,您快来看看,小姐好像又有些不对劲。”
老郎中不敢怠慢,忙抬步上前,搭上了沈玉柔的脉。
他谨慎地探了许久。
久到秋月都已经等不及追问了,这才开口道,
“毒素倒是已全部清除,但是。。。。。。还有些心悸。”
“心悸?”秋月靠近一步,“怎么会这样?”
其实,老郎中也很是疑惑。
按理说,毒素已随银针排净,不会留下后遗症才对。
为何沈玉柔还有留有心悸的症状呢?
秋月见老郎中沉吟着不说话,更慌了。
“郎中,那我们小姐要怎么办呐?”
老郎中向敞开的门口处瞥了一眼,硬着头皮道,
“姑娘莫急,待老夫开些调理的药方,吃上几副,便能大好。”
秋月连忙站起身,欠了欠身,福了一礼。
“那有劳您了。”
老郎中走到了一旁的方桌前,写起了药方。
沈玉柔再按捺不住,一字一顿地问道,
“谢知安?。。。。。。”
她想问,这一切,是不是都是谢知安的手笔。
她不敢相信,两人的关系已到了如此不堪的境地。
可是,话一出口,她又觉得不必再问。
事实已在眼前,她又何必再次提及,自取其辱。
嗓间,如同堵住了一团棉花,再发不出声音。
泪珠簌簌滚落。
沈玉柔蒙起被子,试图掩住自己的哭声。
却不知,那压在喉间的低泣,在这样宁静的夜间,毫无保留地传到了站在门外的贺冽霆的耳朵里。
刚想要迈进门的腿收了回来。
贺冽霆握紧了拳头,黑沉沉的眼中,全是怒火。
原来,那个谢知安,在她的心里,如此重要。
难怪,在那样难耐的情况下,她依旧能坚忍着推开自己。
心,像是被人紧紧地攥了起来。
憋闷,沉郁,无处喘息。
他强忍着要冲进去掐住沈玉柔的脖颈质问的冲动,一拂衣袖,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