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油门,白色保时捷堂而皇之进入赛车场。
身后的门重新阖上。
空旷的赛场,阒无一人。
齐今幼把车开出几百米停好,下了车,视线从一览无余的赛道转向看台下面的车库。
视线一下被其中一个车库绊住。
数天前,曾在那里发生的一切,如电影播放般不受控在脑袋里一帧帧地重现。
羞耻却又今人念念不忘。
此生怕再也遇不到这么个能让她放弃羞耻心去做这般疯狂事的人了。
记得事后宋褚在她耳边问她喜欢吗,她回答是喜欢。
男人问的是事,而她答案是人。
只想在那种事上寻求餍足的男人怎么会懂。
——
下飞机时发给齐今幼的最后一条信息始终未回
宋褚吩咐助理替他取行李,自己下了飞机便坐上了过来接他的迈巴赫上。
一路上给她打了几通电话,都未接通。
二十几分钟到玖悦华府。
大门紧闭着。
他打开门的瞬间只有贝勒热情近乎疯狂地冲上来。
绕开贝勒,宋褚大步上楼。
越过自己的房间直接来到齐今幼的房间,里面没人。
只有地板上摆放着三个箱子。
是几周前从齐今幼的出租房搬过来的那三个。
男人一直紧绷的脸松驰下来。
还没跑路成功就好。
宋褚回到自己房间,换了一套衣服。
边下楼边再次拔打她的电话。
耳边响起机械女声,提示对方已关机。
宋褚对着手机勾起唇角。
兔子这回是真急了。
他看下手臂上尚有淤青的地方。
下一楼,打开手机,查看监控,发现人是在半小时前开车离开的车库。
转而打给乐宜。
乐宜看到手机显示的来电人名字。
离开了座位出了办公室,深吸一口气才点了接听。
没等乐宜斟酌好是叫宋总还是宋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