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死后,师父为何会出现在永昌侯府,她与侯府是何关系?
有谢绥的加入,这些谜底或许很快能揭晓。
思及此,叶拂衣自觉利用谢大人颇多,想投桃报李。
她拿走谢绥面前的酒壶,“这纯阳酒虽能助大人压制寒毒,但喝多也伤身,不若我给大人调制些药丸。”
不等谢绥答应,径自报了一串药材名,长生机灵,当即拿过纸笔记着。
见谢绥没反对,他飞快去抓药。
大理寺就有一间简易的药房。
忙活不短时间,叶拂衣将炼制好的药丸,交于谢绥。
从大理寺出来,她脚步都轻快许多。
没急着回侯府,叶拂衣又换了家当铺,将头上饰物全部当了,再买了匕首和药材,这才返回永昌侯府。
她的动向很快被报到谢绥面前。
长生道,“国舅府还没查出起火原因,叶姑娘做得干净,却来求主子,会不会是那些人的圈套?”
主子最近在查一些事,牵涉不少人利益,最近主子频繁被刺杀,对方未曾得手,难保不会用上美人计。
高兴谢绥解毒有望后,他又担忧起来。
谢绥沉眸,“药丸检查得如何了?”
长生正欲去问,另一随从捧着匣子过来,“查过了,药丸没问题,比属下泡制的药酒好用,但属下参不透这药丸的配制。”
他是谢绥的另一亲随,永安,为了照料谢绥,自小学医。
谢绥闻言,接过一粒药丸,送入口中。
须臾,一股从未感受过的暖意驱散骨头缝里的冰寒。。。。。。
另一头,叶拂衣刚回到侯府,就被一婆子带人拦住了去路。
“二小姐跑去了哪里?”
婆子是侯夫人派到拂衣身边,教她规矩的莲嬷嬷。
她冷着脸呵斥,“还未出阁的姑娘,随意滞留在外,莫不是与哪个男子厮混?来啊,带二姑娘去祠堂反省。”
侯夫人在路上便知叶拂衣被丢下了,她有心惩治拂衣,一回府就给莲嬷嬷下了令。
莲嬷嬷兴奋至极,却没想等了这样久,叶拂衣才归家,心生不满,态度自然就更放肆。
其余人听了她的吩咐,忙要去抓叶拂衣,叶拂衣却是身子一闪,避到莲嬷嬷面前,袖中匕首毫不迟疑插进莲嬷嬷心口。
前世,叶拂衣被蒙在鼓里,到了新房才知被算计,想要逃离。
国舅自诩娶侯府嫡女是抬举侯府,叶拂衣不肯洞房,在他看来是给脸不要脸。
莲嬷嬷适时献策,“国舅爷,我家小姐心有情郎,不肯嫁您,她又是吃硬不吃软的性子,劳您使些雷霆手段才行。”
这话勾起国舅被拒婚的不堪回忆,顿时失了理智。
叶拂衣死前看到莲嬷嬷笑得一脸得逞。
今日重生,她就没想让莲嬷嬷活着。
莲嬷嬷难以置信。
先前那两月,叶拂衣很是乖顺,便是她不敬,拂衣亦忍着不敢发怒。
今日,她。。。。。。她竟敢杀她?
其余下人吓坏了,大喊着,“二小姐杀人了,二小姐杀人了。。。。。。”
消息传到永昌侯耳边时,他刚享受完侯夫人的伺候。
先前对侯夫人的不满,已被侯夫人安抚好,满心觉得今日之事全是叶拂衣的错。
听得下人回禀,他取了鞭子怒气冲冲就要去教训叶拂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