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见她蹙眉照镜,关心问道。
“脸有些难受。”
叶凝雪嘟嘴,扭身抱住叶知秋的腰身,眼泪盈盈,“秋郎,我从未受过这般委屈,往后出门还不知要被人怎样嘲笑,你哄哄我。”
女人娇娇柔柔,委委屈屈,看得叶知秋心里酥酥痒痒。
白日被大火中断,他并未尽兴,眼下温香入怀,心念顿起,低头吻了上去。
叶凝雪被做妾的事,弄得心里也有点不踏实,便想着用身体勾着他。
两人亲得忘我,衣物褪得七七八八,叶知秋忽然放开了她,“雪儿,你怀着身孕,今日又受了惊,我担心你的身体,我们下次。”
他面上深情,心里慌乱不已。
欲念汹涌,可他的身体竟难起反应,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从未遇上如此难题。
叶知秋担心自己出了问题,没了心思,亦没了能耐,事关男人尊严,他没告诉叶凝雪实情。
但叶凝雪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只得掩下焦灼,耐心哄着,心里盘算哪里出了问题,最后将疑点锁定在叶拂衣身上。
想着要抓了她,好好审一审。
而叶拂衣此时已回到房间。
永昌侯反对她回乡。
不是良心发现,是他打拂衣婚事的主意。
“给她换好些的院子,吃穿规格按凝雪从前的来。”
永昌侯吩咐侯夫人。
他没想过对拂衣吝啬,不用养一日,就长成的大姑娘,还容貌超群,简直是老天送给他用来联姻的棋子。
想要嫁出去的女儿为娘家出力,总要给些甜头。
妻子素来贤惠能干,他以为她懂这个道理,就没过问拂衣情况。
今日看来,妻子对拂衣很是敷衍,以至于拂衣对侯府生了怨。
“她都十六了,在娘家呆不了几日,你不可再苛待她,坏我大事,我饶不了你。”
他对刚接回来的女儿没什么感情,妻儿提议让拂衣嫁国舅,这门亲事能为侯府换取好处,他同意了。
没想出了今日的变故,做国舅的岳丈再无可能,但以拂衣的容貌,再结门于侯府有利的婚事,也不是难事。
侯夫人生的美艳,快四十的年纪依旧风韵犹存,身姿曼妙,尤其她旺永昌侯,故而永昌侯宠她多年。
今日他难得对侯夫人严厉,可见真的生气,侯夫人了解他,不与他硬刚,软着声音顺从。
心里则想着,后宅的学问大,能杀人于无形,侯爷极少管府中事,她对叶拂衣真好假好,他哪里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