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应琼受欺负。
此时应琼完好无损,陈富贵确认道:“没被怎么样吧?”
应琼本来准备好好将陈富贵说道说道,却被这迎面而来的一句关切问候给砸晕了,脑子转不过来,说话也结巴。
“没,没怎么样。”
她回答完,就见陈富贵眉间的褶皱变浅。
陈富贵侧身将她护在身后,语气不善地对娆曼说:“我应该警告过你,不许动她。”
娆曼无辜地双手一摊,苦笑道:“我哪里敢动应琼。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是她在欺负我好吗?”
应琼总算找到发言的机会,她道:“那是,跟我签订契约,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如现在一般,受我差遣。”
作为你和陈富贵一起骗我的报应。
娆曼越想越气,道:“我就说你着急出大荒干嘛,原来是骗我去登记。”
应琼道:“不是挺好吗?你没有损失什么,还多了个主人。”
我失去的是自由!
如果不是陈富贵挡在前面,如果不是应琼身上有和她的主仆契约,娆曼发誓要和应琼同归于尽。
如今这誓言,碍于这两点,发不起来。
娆曼在暴走,应琼却出奇平静下来。
她轻轻唤了一声“陈富贵”。
连名带姓,陈富贵知道这是没原谅他的意思。
他转身,与应琼面对面,便看到应琼难得严肃的神情。
“抱歉,我不该骗你。”他先一步道歉,认错态度良好。
“态度很好,”应琼抬起手,准备拧起陈富贵的耳朵咆哮式教育,亦如她小时候做错事情荒芜老君对她做的那样。
只是手指触碰上陈富贵的耳廓时,柔软冰凉的触觉让她触电般瑟缩了下。
这一拧,终究没能下得去手。
训斥人的气质因此减弱不少。
陈富贵在应琼动手之初,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他站在原地没动。
女孩子带着些暖意的指腹轻轻搭在他的耳垂上方,有些痒意,也有些热意。
他忍住想要将耳垂解救出来的冲动,耳垂却主动被放开。
软软的指腹自动从耳垂上离开。
痒意随之褪去,热度却还未消。
在一旁准备看好戏的娆曼见不得这带着暧昧的氛围,“说好的要教训人呢,怎么开始调情了?”
调情。。。。。。呸!
一语惊醒梦中人。
应琼重新恢复训人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