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了,以为自己是掌控一切的棋手。
可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亲手创造出的“作品”,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加完美,也更加。…堕落。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狂暴的邪火,自他丹田轰然炸开。
那不再是需要羞辱催化的被动能量,而是源于征服与占有,最原始纯粹的雄性欲望!
刚刚在贤者时间中疲软下去的分身,竟在母亲娇媚的呢喃刺激下,以更加凶悍狂暴的姿态,再度怒张勃发!
坚硬的柱身,在母亲湿滑的骚穴内,蛮横地又胀大了一圈,将本就泥泞不堪的媚肉,撑得更紧更满。
“呃啊…”唐诗音顿时发出似痛实爽的闷哼,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娘…我的好骚娘啊……”
苏慕言死死盯着母亲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可真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啊!”
随即不再迟疑,双臂猛然发力,将母亲那丰腴成熟的娇躯,从肮脏的草席上抱了起来。
“啊!”唐诗音失声惊呼。
身体骤然悬空,让她下意识地用双腿,更紧地盘住儿子的腰。
而这个动作,却让儿子深埋体内的分身,插得更深,更严丝合缝。
苏慕言就这么抱着母亲,赤裸的胸膛紧贴着她同样赤裸的奶子,开始在这间狭小破败的房间里,缓缓地踱步。
他每向前迈出一步,腰腹便会顺势向前挺动。
坚硬的肉屌,便在母亲的体内,完成沉重而深入的撞击。
“啪!”
“啪!”
肉体拍击的声响,单调而富有韵律,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唐诗音的身体,随着儿子的步伐与撞击,无助地上下起伏。
她将脸深深地埋在儿子的颈窝,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
可身体的感受,却又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无孔不入。
她能感觉到,自己赋予儿子的肉屌,是如何在她体内碾磨,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敏感的花心。
儿子身上那股夹杂着汗水的阳刚气息,与自己身上属于黑奴的腥臊,混杂成怎样令人头晕目眩的糜烂味道。
她甚至能听到,因为两人身体的晃动,自己腹中那汪洋般的精水,正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仿佛一锅正在被慢火熬煮的浓汤。
“母亲,您说……”
苏慕言一边走一边操,在母亲耳边用魔鬼般的语调调侃着:
“您这般食髓知味的模样,孩儿真有些怀疑,在深宫之中,您是不是背着父皇,偷偷尝过别的男人?”
“毕竟,父皇那般温吞的性子,怕是满足不了您深不见底的欲望吧?”
儿子的诛心之言,如同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唐诗音记忆深处的闸门。
尘封的画面,随着儿子每次凶狠的撞击,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
那年,她还不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只是一个怀春的少女。
而他,也不是如今篡夺江山的逆贼,而是鲜衣怒马,名满京华的少年将军。
李承霄……
这个名字,曾是她少女时代所有梦境的主角。
他们曾在桃花树下私定终身,曾在深夜的假山后,有过第一次笨拙而炽热的亲吻。
唐诗音甚至还记得,他掌心的温度,他唇上的味道,记得他将自己紧紧拥在怀中时,那几乎要将自己揉碎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