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朋友。”余湘念起了逆反的心理。
江别轻笑着接腔:“你们影响到我了。”
余湘念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走到他身前跟他对峙,“你女朋友过来找我麻烦的时候,我都没嫌麻烦。”
“况且。”她向来会戳江别痛处:“你也没资格管我。”
江别:“”
他看着她那股不服输脸,气不打一处来,“你就诚心想气死我。”
“哥哥在说什么?”她弯唇,俨然一副乖巧的模样:“你让我走,我走了,六年前是,现在也是。”
她吐出口气:“怎么就是我要气死你了。”
她走近他坐着的那个沙发,“应该是,我做的一切都如你所愿。”
“”
江别轻嗤一声,揪着她近在咫尺的那只纤细的手腕。
脉搏的跳动与血液的温度融于一体,浸透到他的血液里。
几乎要将他所有的理智点燃。
余湘念重心失调,条件反射地撑着他身后的那处沙发,一腿惯性地抵进他跟前空余的位置。
沙发的皮质凹陷,余湘念惊呼一声,视线落在他的脸上。
一种莫名的燥热因子在无限发酵,燥得人头晕。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并不打算放手。
他腾出一只空闲的手,按着她的脊背往下:“怎么了?”
“才过了六年,胆子就变小了。”
他说话的时候,唇角跟着牵动。
伤口处已经结痂成暗色的血块,愈发扎眼,他说出来的话也逐渐令人发指:“之前不是更过分的事都做?”
话音被一巴掌扇落在空气中。
他被扇地偏过脸,手上的力
道却半分不减。
余湘念寒声提醒他:“江别。”
“你该不会以为我回来还是为了你吧?”
他听到这句话,忽地重新扭过脸过来看她,揪着她的手把她往自己身前带。
男女力量悬殊,余湘念抵不过,被迫跟他交换了位置。
他重新覆上来,把她困在自己跟沙发之间。
抬着她的手腕沙发上放,“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你以为我这里是什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每说一个字就更靠近一分,手腕被他抓的生疼。
注意到余湘念皱起的眉头,他面色不虞地松了力。
“我说过,我没结婚之前,你也别想结婚。”
余湘念莞尔:“你真的很有意思,我为什么一定要听你的。”
“在外好哥哥的人设立久了,是不是忘了我们根本不是这种关系。”
江别拧眉,盯着她,气不打一处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撕咬着理智。
突然很想把她的嘴巴封住。
他这样想着的,身体也就很实诚地照做了。
距离越来越近,余湘念终于有所反应:“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