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巨大的身躯不停地滴着水。
他虽然光头,但是体毛却很茂盛,厚实的胸肌上布满了卷曲的毛发,肚脐眼的周围也全都是,并与胸毛连成一片,又向下延伸进浴巾里面,再从浴巾里面钻出来,爬满粗壮的大腿。
活像一头刚从水里爬起来的大猩猩。
浴巾被黑人“怒气未消”的鸡巴撑起一顶巨大的帐篷,帐篷的顶端露出龟头的轮廓,那夸张的蘑菇形状,即便隔着浴巾都令人不寒而栗。
我和妈妈都不好意思直视大卫的身体,而他却毫不介意,大摇大摆地在我们面前走动,一个劲儿地夸赞我穿他女儿的衣服好看。
“大卫,你手上怎么流血了?”细心的妈妈看见了黑人手臂上的伤口。
“没事儿,刚才拽马的时候,被缰绳割了个小口子。”黑人无所谓地说道。
妈妈得知大卫因为救自己而负伤,十分内疚,连忙说“家里有没有消毒水、纱布之类的东西,我帮你包扎一下,免得感染。”
“不用了,小伤而已,一会儿自己就愈合了。”大卫依旧满不在乎的样子,但还是指向墙边的立柜说“那里有个家庭医疗箱。”
妈妈拿来箱子,取出需用之物,又让大卫坐到沙发上。
由于黑人的个头太大,而受伤的部位又在手臂内侧靠近腋下的地方,妈妈不得不屈膝弯腰地半蹲在他的两腿之间为他处理伤口。
大卫把屁股往沙发里面挪了挪,腿分得更开一些,在两腿之间挤出了一点沙发的空间,让妈妈坐。
妈妈穿着高跟鞋,私处又被异物勒着,一直保持这样半蹲的姿势确实十分辛苦,顺势将屁股半搭在沙发的边缘。
画面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像是妈妈主动把自己的大屁股塞进黑人的两腿之间,又贴着他胯下那顶高耸的帐篷,帐篷的顶端与妈妈的腰窝齐平,黑人将身体微微前倾,硕大的龟头便隔着毛巾抵住了妈妈的后腰。
妈妈的身子顿时僵硬住,但很快就恢复正常,继续为黑人包扎伤口。
见妈妈没什么反应,大卫竟然得寸进尺起来,开始用双腿夹妈妈的肥臀,空着的那条手臂更是装作不经意间搂住妈妈的腰身,坚硬的大鸡巴头子在妈妈裸露的后背上顶出一个深坑。
“安娜,你包扎伤口的手法好专业呀,你做过医生或者护士吗?”大卫以聊天为掩护,大鸡巴偷偷地在妈妈的身体上摩擦,搭在腰间的手则向上探索,双腿更加使劲儿。
“没……没有,看……看电视学的。”妈妈不堪其扰,说话的声音微微颤抖。
“那你可真是个天才,哈哈。”大卫的手竟然从小礼服的侧面伸了进去,明目张胆地抚摸妈妈真空的巨乳。
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妈妈蜷缩身子,却依旧难逃黑人的魔爪。
我看着妈妈,而妈妈也在偷偷地看我,她闪躲的眼神让我感觉,比起被黑人偷摸奶子这件事情,她似乎更介意被儿子看见。
也许在妈妈的潜意识里,她更在意作为母亲的尊严,而她饥渴的身体又刚好急需男人的爱抚。
“哦…”妈妈突然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从衣服下的手形,可以看出,讨厌的黑人正在捏妈妈的奶头。
即便如此,妈妈依旧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继续缠着纱布。
由于黑人的大鸡巴一直隔着浴巾顶弄妈妈的裸背,浴巾被拉扯开一道口子,黑人毛绒绒的大卵袋子从开口处露了出来,漆黑且满是褶皱的皮囊下面,浮现出两颗巨大的睾丸的形状。
也许是怕被我看见这极其尴尬的一幕,妈妈不顾内心的震惊与羞耻,突然抬起大屁股,轻轻地坐在了黑人的大卵子上。
代表着女性生育能力的大屁股,和代表着男性性能力的睾丸在此刻融为一体。
妈妈的行为令我震惊不已,我除了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之外,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伤口终于包扎完成。大卫说要为我们母子做一顿美味的晚宴,以欢迎我们的到来。
一阵忙碌之后,大卫从厨房里端出三个大盘子,一人一盘,里面是煎牛排和烤土豆,还有几枚圣女果。
在这种乡下地方,这样的食物已经能算是招待客人的大餐了。
饿了一天,还骑了马,我和妈妈竟然吃得津津有味。
而大卫更是风卷残云地清空了他那一份之后,又去厨房端出来一快砧板,上面竟然是一大块还在冒血的生牛肝,浓烈的血腥味顿时弥漫餐桌。
“这是我的加餐,为了身上的肌肉更有力量,嘿嘿。”大卫朝我和妈妈举起手臂,亮出他那巨石般的肱二头肌,一使劲儿,差点把纱布崩断。
大卫用刀子将生牛肝切成几大块,然后用叉子一块块塞进嘴里,咯吱咯吱地咀嚼,白牙被鲜血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