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顺帮忙处理过伤之后,慕颂宁让暮蝉将马车叫到了门口,随即起身道辞。
“便不打扰北夏王听戏了。”
“这就走了?”北夏王目光追随,“踩上唱的什么,咿咿呀呀的我也听不懂,要不你留下帮我讲讲?”
慕颂宁看向李大人,道:“有李大人在,小女子便不越矩了。”
“对对对!我可以讲!”
李大人连连道。
生怕北夏王再做出来什么荒唐的事。
慕颂宁又道:“明天宫宴后,我会携画到驿馆拜访。”
说完,便在暮蝉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离开。
次日。
北夏使团进宫。
慕颂宁和萧靖川一起出席了宫宴。
经历过两三日的调整。
萧靖川的身体恢复了个七八。
至少,在外人看来,萧靖川和往常一样,看不出任何虚弱的痕迹。
倒是慕颂宁,因着昨日伤了脚,今日走路还稍微有些不便。
“那个就是北夏王,对你了解似乎颇深,你得小心他。”慕颂宁小声地提醒。
“嗯,他往这边看了许多次,目光不善。”萧靖川早就注意到了。
慕颂宁问:“你和他在战场交过手?”
萧靖川摇头,“从未见过,这个北夏王,之前一直被堂叔所囚,逃出来后,也一直专注于扳倒堂叔,并未上过战场。”
“奇怪……”慕颂宁道。
“或许,是因为你……”萧靖川忽然说了一句。
醋味十足。
昨日北夏王对慕颂宁大献殷勤之事,鸿胪寺的几个官员都看见了。
不可能一点不透风。
昨晚,萧靖川就没忍住,进了侯府,敲慕颂宁的窗子。
慕颂宁见到时萧靖川,很是惊讶。
“你怎么来了?怎么没让人通报一声?”
萧靖川眼神哀怨,“跳墙进来的,躲开了守卫。”
“……”
慕颂宁反应过来,萧靖川大概是为着白天的事来的。
大张旗鼓闯侯府,反倒像是来兴师问罪,对她名声不好。
她看着萧靖川,不确定地询问道:“是因为北夏王?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