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同志刚刚那位男同志是怎么回事?我看像是被人打的。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要不要我告诉部队的人,让他们帮忙去处理一下呀?”
“是被人打的,但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医生先麻烦您给他看病吧,等看完病以后再说,毕竟我也做不了主。”
“行,我先把他的伤口处理一下,等处理完伤口以后,你们再协商一下该怎么处理。”
虽然巴扎雷的伤看著很唬人,但是都没有伤到內臟。医生经过简单的缝合,包扎处理完以后,就让巴扎雷躺在床上静养了。
胡兰看著躺在床上的巴扎雷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了巴扎雷。
“巴扎雷哥哥,你的嘴看起来很乾,先喝点水吧。”
巴扎雷接过水,胡兰想到了什么,对巴扎雷说道:“巴扎雷哥哥,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得到那个女人,你想不想听?你还敢不敢和她有牵连了?”
巴扎雷是一个急性子,最受不了別人的激將法,胡兰又是一个看人看的很准的。
从巴扎雷只言片语中,他就能感觉到巴扎雷是一个,受不了別人即將的人。
果不其然,他这话一落,巴扎里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他狠狠的瞪了胡兰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怎么你看不起老子?我告诉你,陈聿怀没有把老子打死,老子早晚有一天,要当著他的面玩儿那个女人。”
“真棒啊,不愧是我的巴扎雷哥哥,巴扎雷哥哥,我相信你。”
“你告诉我怎么能得到那个女人?现在也就只有能得到那个女人,才能让我的心里的怒火消下去了。”
陈聿怀看李穗的眼神,他也能感觉到,陈聿怀对她有感觉。
报復一个人最恨的办法,莫不就是把他最心爱得女人搞到手,才把她当做抹布狠狠丟弃掉了。
“巴扎雷哥哥一个女人最在乎的就是什么?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你是说清白?”
“没错,就是清白。”
“我比你知道今天我就想要对他霸王硬上弓,可是没有得手。就差那么一点儿,就差那么一点儿了。”
说这话时候的巴扎雷,都是咬著牙齿说的,眼里的阴狠都快要溢出来了。
“那是巧了,那是他运气好,我就不相信他能一直走运。人都说好三天坏三天,不好不坏又三天。”
“如果我是说如果,把对动物下的药,下给李穗,你说会有什么好戏看呢?”
“哎呦喂,我怎么没有想到啊?”
“没事儿,巴拉雷哥哥你没有想到,没关係,我都替你想到了。”
“如果你想娶那个女人的话,也可以,我带人去捉姦,到时候,他的名声在我们知青点都坏了,想必没有人愿意会娶一个残败柳”。
“你如果不想娶他也没有关係。女人对於这种事情都是不敢说出口的,就算他很难受也没有办法,只能將那些委屈默默的咽下去。”
“老子才不会娶她,老子要娶也得娶一个。清白家世优越的女人,我妈学校的叶老师就不错。他那种女人也就適合玩玩而已。”
胡兰听到巴扎雷这话,心中冷笑。
她可没有打算,让巴扎雷白玩李穗,最后这事情谁也不知道。
她那给巴扎雷出谋划策的动机在哪里?
好处在哪里?
他要做的就是昭告天下,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李穗被一个粗鲁丑陋和大黑熊一样的男人玩儿了,
这样刘浩和陈团长以及经典其他优秀的男同志才不会惦记他。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的巴扎雷哥哥,你说怎么就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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