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鬟忙碌了许久才休息。
厢竹一夜好梦,翌日一早醒过来的时候,她感受到身上有点不舒服。
从**坐起来的时候厢竹才想起来,为了保证自己的月事带上的血迹真实些,她做了血包藏在身上。
这一夜翻腾,血包破了,应该是将月事带浸透了才会如此。
“大小姐瞧着气色挺好,就是衣裳有点脏,奴婢伺候大小姐更衣吧。”
秋水端着洗漱用具过来。
厢竹想了想,对秋水秋月道:“秋水陪我去盥洗室吧,秋月帮我将单子换个新的。”
单子上染了血,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厢竹从盥洗室出来的时候,沈白已经在院外等着了。
今日因为要坐马车,加上她有“来了月事”,所以换了偏深色的衣裳。
松绿色的长裙搭配着浅褐色上衣,腰间系着竹叶青条纹系带,在腰侧盘系成很大的蝴蝶样式。
厢竹任由秋水将银灰色的斗篷披在她身上,这才缓步而出。
秋水跟在后面,怀里抱着一个方木匣子。
里面装的都是厢竹打算往钱庄里存的银钱。
“阿姐,你又要同兄长出去吗?”
穿过回廊的时候,迎面和打算去拂慈院向许含雁请安的欧阳琰琬打了照面。
欧阳琰琬眼睛亮亮地看着厢竹,快步走了过来。
“长姐这身衣裳搭配得真好看,秋水的手艺真好,和翠竹一样好。”
欧阳琰琬的头发都是翠竹帮她梳的,她在夸奖秋水的时候,没有忘记连翠竹一起夸。
厢竹笑了起来:“还是母亲贴心,帮我安排的人,都是心灵手巧的,各有各擅长的。”
“长姐,你同兄长去何处?”
挨近了厢竹,欧阳琰琬笑眯眯地问道。
厢竹没有正面回答:“琬儿今日不是要去蒋府看蒋小姐么?”
“对哦,”欧阳琰琬似才想起来般,“等我同母亲请过安后,便去找菡儿。”
“好,那我先去了,不能让世子等太久。”
“长姐慢走哦。”
欧阳琰琬笑眯眯地目送着厢竹离开,等厢竹同沈白的身影看不见了,她对着翠竹低声吩咐了几句。
翠竹莲步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