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束腰像铁箍一样箍住她的躯干,从乳房下沿到臀部,全都被紧紧束缚,呼吸都变得浅促。
她只能蹲下,但膝盖固定器让她无法正常弯曲,只能像机器人一样僵硬地低身。
手肘固定器也限制了她的手臂,只能抬起整条胳膊去抓箱子,手铐上的铅球晃荡着,拉扯她的手腕,几乎让她抓不住。
“快点!”监工吼道,用鞭子在空气中甩出脆响。
她咬牙用力,舌夹让她的舌头一直吐在外面,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
她无法吞咽,只能任由唾液顺着下巴流下,混着汗水。
头盔的重量压得她脖子发酸,项圈只有脖颈三分之二的尺寸,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像在乞求空气。
真空胸罩里的乳房肿胀着,乳头硬挺,摩擦着钢铁内壁,每一次动作都带来奇异的刺激,让她分心。
她终于抱起第一个箱子——天哪,这重量!
手臂上的铅球和箱子一起拉扯,她的手臂颤抖着,只能勉强走几步。
铅球在地面上滚着,发出咚咚声,像在嘲笑她的无力。
贞操带里的塞子随着步伐深入浅出,尿道栓的扩张感越来越强烈,她感觉下体快要炸开,却不敢停下。
搬了五个箱子后,她的双腿已经酸痛到麻木,高跟靴的鞋跟在水泥地上叩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午饭时间到了,但对她来说只是更残酷的折磨。
男人们扔给她一碗稀粥,她无法说话,只能张着嘴,让粥顺着舌头流进喉咙。
舌夹让吞咽变得痛苦,粥水混着口水洒了一地。
她想上厕所,但尿道栓堵得死死的,尿意如潮水般涌来,她只能夹紧双腿,忍耐着那股膨胀的痛苦。
真空胸罩的负压让乳房更肿,乳头敏感得像要着火。
下午的任务更重:拖拽一堆铁链到仓库深处。
链子缠在她的铅球上,她像拉纤的奴隶一样前行。
膝盖和手肘的固定器让她动作笨拙,每拖一步,贞操带里的栓塞就摩擦一下,带来混合着痛楚的快感。
她汗流浃背,头盔里的热气让她视野模糊。
终于,夕阳西下,她完成了任务,倒在地上喘息。
男人们大笑:“不错,明天继续。记住,这只是开始,你的改造才刚起步。”
夜里,她被锁在牢房里,钢铁拘束一丝不减。
尿意终于忍不住了,但栓子不允许,她只能在痛苦中蜷缩,等待明天的更多劳改。
她的身体已被钢铁征服,心灵也在慢慢屈服——这或许就是他们想要的“改造”。
她勉强从牢房的冰冷地板上被拉起,整个身体依旧沉浸在昨夜的钢铁牢笼中,没有一丝松绑的迹象。
头盔的重量压得她的颈椎隐隐作痛,项圈如无情的枷锁勒紧脖颈,让每一次呼吸都浅薄而艰难。
舌夹固定着她的舌头在外,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混着汗水在钢铁表面留下湿润的痕迹。
贞操带内的栓塞和尿道栓让她下身肿胀不堪,那一夜积累的尿意如今已如刀绞般灼热,每一丝颤动都引发阵阵痉挛。
她试图动弹,但膝盖和手肘固定器让四肢僵直如铁,铅球的拖拽更让她连翻身都成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