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发状况也是看呆了周围的侍虫。
就连观澜也是愣了一下,可看著自家陛下脚脖子上那刺眼的牙印子,终於回神,忙不叠的掏出准备好的药膏。
原本。。。原本这药膏是为了以防小陛下磕著碰著,却没想到先给慕琛陛下用上了。
看著那一圈牙印,季宴抬眼和旁边的容烬对视一眼,两虫都是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季宴抬手拍了拍拱在怀里委屈的弟弟,忍不住嘆了口气。
他家弟弟也还是只刚破壳没多久的小虫呢。
冰凉的药膏抹上去,慕琛当即不舒服的缩了缩脚。
就像季宴心里想的。
平日里慕琛再怎么稳重,到底也是破壳没多久,平日里也没有受伤的机会。
根本都还不知道疼是什么。
现在突然体会到,还是自家三哥给他送来的沉重爱。
缩在季宴怀里,慕琛紧抿著嘴,刚刚火辣辣的脚腕已经没什么感觉了,药膏起效的很快。
“不疼了,大哥给你吹吹。”
看著不做声的弟弟,季宴无奈的把虫圈进怀里,低头给他呼了两口。
委屈归委屈,但季宴这么弄,还是让慕琛红了脸,立马把自己缩成一团。
“要不。。。。你咬回去?”
季宴说著,就把怀里的弟弟往下挪了挪。
看著那古铜色的大脚,慕琛当即嫌弃的扭过头。
他才不咬呢。
可不咬归不咬,慕琛撅著嘴抬手,豆袋床上立马出现裂缝。
隨后克莱尔沉入裂缝,出现在了一旁的地板上。
可在边境睡习惯的克莱尔丝毫没有任何不適,翻了个身,甚至还熟练的张开骨翼当被子。
这能力还当真是方便,比他们当初费力拖出去好用多了,季宴丝毫没有半点怜惜,反而笑著,轻柔的摸了摸慕琛的脑袋。
床空出来,两只小虫也是重新抱在一起躺了回去。
而睡梦中的慕璃在重新抱到自家哥哥的时候,也察觉到了他的委屈。
无意识的放出精神力,捲住慕琛蹭了又蹭,满是安抚的意味。
被接连顺毛,慕琛的心情这才好了很多。
尤其是重新抱回妹妹,最后那一分委屈也彻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