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什么动静,便意味着宋殃还需努力。
——
另一边院子内。
柳云姝着急的来回踱步,眼底满是担忧:“这都多久过去,怎么还不见回来?”
“莫要担心,可能是宋殃也不太好对付。”柳夫人拉过柳云姝的胳膊,往她手里塞了一杯茶水,“就算被发现,我们也不会有事。”
“宋殃能有什么本事?她那么弱不禁风,难道都杀不了?”柳云姝哪有心情喝酒?
那男子,是她们派过去的。
只是这都半个时辰过去,人还未回来。
柳云姝很担心事情败露。
再发生什么事情,柳云姝腹中又没什么孩子,再想逃避便很难了。
相比之下,柳夫人却很淡然,“云姝,成大事者都得沉住气,你这般日后怎么继续当裴府的主母?”
“只是先前出事,我很担忧。”原本柳云姝也很沉得住气,但宋殃出现打破一切。
她让裴书卿都护着她。
还能让裴书卿能与她关系不浅,而柳云姝跟裴书卿认识多年,却未曾见裴书卿给她几个眼神。
柳云姝心中有恨。
怀揣着狠意,便多了几分心浮气躁。
怎能心平气和?
柳夫人继续安抚着:“没事,不会有事……”
她倒也好奇。
安排过去的人,怎么就没回来。
十有八九是出了意外。
……
宋殃守灵一直守了三个时辰。
外头天微微亮了,宋殃感觉自己的眼睛撑不住,似乎随时就要闭上,但身旁的裴书卿却捣鼓着火盆里面的那些纸钱。
“我从未祭拜过他。”蓦然,裴书卿声音落下。
宋殃不解他为何突然开口,但也提起精神问:“一定发生了什么让你很痛苦的事。”
“我以为你会问为何。”裴书卿冷勾唇。
换做是其他人,都会问他为何从不祭拜自己爹,会觉着不孝。
宋殃手撑着腿,嘴角扬起一抹笑,“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厌恶一人,这其中定有原因,长公子,那些事对你而言很痛苦吧?”
至少裴书卿愿意开口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