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没过几日,镇北將军裴云朝流连青楼的消息便传了出去,沈初和春眠逛市集时都听到人议论。
“听说了吗,镇北將军这几日都流连春满楼呢!”
“他不是最疼家里那位男妻,怎么也去这种地方了?”
“男人嘛,都是会腻的。”
“也是,山盟海誓听听就是了。”
“……”
春眠皱著眉头,她瞅著沈初的脸色道:“夫人別听他们乱说,將军才不会去那种地方。”
沈初也不是很相信。
但裴云朝这几天確实一直在忙什么事,在他边上的时间很少。
最让沈初疑惑的是,裴云朝这几天晚上都特別安分,躺在床上就睡,以往都得闹一闹沈初。
沈初觉得奇怪,想著找个时间问问裴云朝。
一回府,却听觉晓说裴云朝出门了。
“將军去哪儿了?”沈初问觉晓。
觉晓支支吾吾半天,什么都不肯说。
沈初更觉得古怪了。
一直到晚上,裴云朝才沐著月光回来。
沈初守在门口。
“將军去哪儿了?”
裴云朝道:“这两天公务多,阿初还没睡下吗?”
两人进了屋,沈初替他解下衣物,掛在一旁的衣架上。
“我有事想问你,所以没睡。”
“有什么事?”
“现在不想问了。”
沈初的声音闷闷的,一听就是有心事。
裴云朝抱住沈初,滚烫的气息吹在他耳边:“怎么了,又生气了?”
沈初挥开他的手,声音有些冷淡道:“夜深了,睡下吧。”
春眠觉晓送进来热水,侍奉两人洗漱完后,沈初还是不理裴云朝。
他自顾自脱掉了外衣,穿著素白的睡袍钻进了床帐里。
裴云朝跟在他后头上床,从身后抱住沈初。
“阿初到底在生什么气?”
裴云朝觉得自己肯定是让沈初生气了,他仔细想了想自己这几天都做了什么,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他这几天忙昏了头,外面传的东西他一概不知。
只能抱住沈初,用头蹭著他的脖子。
沈初转了个身面对著裴云朝,他咬了咬唇,脸上带著点羞赧问:“阿朝这几日为何都不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