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他怎么加速,那辆摩托车都死死地贴在他的侧后方,一点点地拉近距离。
摩托车终於与思域並驾齐驱。
狂风中,徐五岳艰难地稳住身体,从腰间拔出了他的配枪。
手臂被风压吹得几乎抬不起来。
准星在剧烈地晃动。
“稳住!”
徐五岳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
黑色思域的后车窗应声碎裂。
车身猛地一扭。
最终,重重地撞在了中央隔离带上。
江弈缓缓停下摩托车,摘下头盔。
他的呼吸平稳,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徐五岳从后座上下来,双腿还有些发软。
江弈拉开车门,看到何鸣正捂著小腿,在座位上痛苦地呻吟。
鲜血染红了他的裤腿。
江弈俯身检查了一下。
“子弹贯穿伤,打在小腿上。”
他抬起头,对跟上来的徐五岳说。
“没有伤到骨头和主动脉,死不了。”
远处,大部队终於赶到了。
谈新源第一个从车上跳下来,气喘吁吁地跑到跟前。
“这……这什么情况?”
她看看撞得快要报废的思域。
“我错过了什么世纪大战吗?”
徐五岳深吸一口气,想摆出队长的架子,结果气息一岔,差点没站稳。
他扶著摩托车。
“別问。”
“问就是生死时速。”
徐五岳摆了摆手,声音还有点飘。
江弈没理会身后的议论。
他戴著手套的手,正在检查何鸣的伤口。
何鸣疼得满头大汗,嘴里还在不乾不净地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