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筠:“那是在想要如何解释为什么要在心里骂我吧。”
她一听又开始急了:“我哪有骂你!”
“那你在想什么?”
“不就是多腹诽了你两句而已…”脱口而出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但已经为时已晚了,顾筠这会是一副‘原来如此’的神色在看着她。
“腹…诽?”他刻意拉长的语调,一听就是在揶揄她的。
她被这气氛弄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拉拉扯扯,来来回回的还是被人牵着鼻子走,想了一会,索性豁出去了,伸出手指点点他身前的衣襟,直接把话摊开了说:
“对,就是在揣测你。”
“是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接过她的话直接就问。
夏琳琅也没同他扭捏,便把之前的那些想法都说了一通,尤其提到眼下年尾了,他却非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时,眼神有些又有所指的盯着他。
“
,来的结果。
抬手将还挂在衣服上的那根手指捏着,握在手里,这才慢慢来解释:
“既然都好奇为何是年末,怎么不再往深处想想?”
深处?夏琳琅顺着他的话想了一瞬,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恍然大悟的看着他惊呼了一声:
“你是说…”
没等她说完,顾筠就点了点头,挑着眉尾看她:
“这会总算是想起来了?”
心里的雀跃还有些按捺不下,她却是反握住顾筠的手,嗓音清亮的问:
“时间这就定下了?会不会来不及?舅舅和外祖母过来,府里要准备的事情可不少!”
提起这事来,她还真就给忘了,早在前些日子,京城才刚刚入秋的时候,顾筠便有意无意的同她提了一嘴,说他们二人成婚都要有一年了,他还没见过从小将她养大的外祖和舅舅。
她同夏岭夫妇的关系虽然一直都是种不可言说的微妙态度,可对昌平的外祖还有舅舅一家却是亲密无间,同顾家这门亲事当初结的急,昌平又路途遥远,是以除了她母亲骆氏,骆家便没有再来人。
两人原本还说好,待京城的事放下一些,二人便抽个身去昌平走一遭看看年迈的外祖和舅舅他们,可世事难说,谁也没料到婚后的琐碎事会一桩接着一桩的来,以致回昌平的计划也就一推再推,直到这个时候。
是以那次顾筠又提出来的时候,她是恨不得生了双羽翼,立刻就飞回去。
“舅舅好大家的字画,我记得之前库房里有一套静安先生的墨宝,一会去找找。”
“京城的冬天寒凉,不似昌平那般,整个府里也就西厢那处还能晒到不少日光,我这就让人去将屋子收拾出来。”
只见她掰着手指头一件件的在细数,这嘴上才刚说起,手上就恨不得立即要去做了,顾筠连忙将人拉回怀里摁住。
“你干嘛!快放我下去!”她挣脱不掉,拧着眉毛看他。
顾筠:“先别急,我话还没说完。”
“那你快些说,说完我就要去忙了。”
而男人却还是刚刚那副样子,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的替她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