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覃长乐醒过来的时候正身处在一个柴房里,手脚都被绑住,她心中顿时慌乱焦急起来,双眸逐渐湿润。
她的手微动,试图催动灵力割断绳索,可不管她用什么术法,就是一点灵力都使不出来,她的灵力被封住了吗?
为什么?
是师姐吗?
是因为她惹她不高兴,所以要把她丢下吗?
覃长乐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吸了吸泛酸的鼻子努力挪到柴堆,她把后背的手腕凑过去用力将绳子在裂开的木柴上划动。
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甚至还因为力气太大速度太快而将手臂划破。
磨了好久绳子终于断了,她立刻解开脚踝的绳子想走,却发现门已经从外面被上了锁,她只能用身体撞开窗户逃出去。
刚走到院子,几个壮汉突然把她团团围住,手里都拿着一根粗细长短一样的木棍。
老板娘徐步而来,用团扇扇着风,笑道:“还想跑?进了我的芳菲楼,就还没人能跑出去的。”
“你想做什么!我是无虚宗的弟子,我的师姐……师姐是神君的徒弟,你们不能伤我!”
闻言,女人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哎哟喂,你一个小丫头要是无虚宗弟子,那我就是天上的神仙了。真是大言不惭,还敢撒谎说你的师姐是神君的徒弟。”
说完这话,女人和几个壮汉都纷纷嗤笑起来,看她就如同在看一个小丑、可怜虫。
“我虽是个凡人,但无虚宗的事我也是知道一些的。”
女人在她面前来回悠走,缓缓解释说:“无虚宗的无行神君只有一个徒弟,而这个徒弟几个月前已升为神君号清玄,清玄神君如今不过才二十有三,年纪轻轻哪来的徒弟?骗谁呢,以为老娘蠢的么?”
“不是!清玄神君有个师妹!她就是我的师姐!”覃长乐说完见他们还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样,心中一横,径直推开他们往门口跑。
“啊!”头皮骤然一痛,她被人拽着头发扔了回去。
女人拍了拍手,冷眼看她,不耐烦道:“既然这么不听话
,
谁来救救她……
哥哥,她好想见哥哥……
几乎是被打到半死,她绝望地睁开模糊的眼,看见的却是那张让她极度怨愤的脸,是那个女人的脸。
“行了,把她关进去吧,这两天先别给她送吃的,什么时候求饶了再什么时候给她东西吃。”女人居高临下,抱胸冷声道。
覃长乐被拖回柴房,已经没有了逃跑的能力,整个人彻底陷入了昏迷。
两日后,一盆冰水突然泼了她一身。
覃长乐倒吸一口冷气猛然惊醒,一瞬间,□□上的剧痛遍布全身,就连肚子也饿得疼。
她的脸色惨白得如同将死之人,整个人气若游丝没了力气反抗,只能抱紧自己不断发抖。
来人见了她觉得有些晦气,不由分说地往她身上狠踹了几脚,然后把饭菜羞辱似地倒在地上,沾染上了灰尘杂草。
“吃不吃,不吃就拿出去喂狗了。”
覃长乐紧抿着唇,捂着肚子,宁愿饿着也不肯低头,最后又被那人踹了几脚才消停。
等人走后,柴房内出现了一位青衣少女,她缓步走到她的身前,半蹲下身。
“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