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爸也说:“你哪来啥秘籍啊?街上花几毛几块钱买来的?那些骗子的东西你也信?别酿出酒来把人喝死了你就完蛋了!就算你买到了所谓的真迹,那又咋样?你会酿酒吗?别想一出是一出了,好好干你的本职工作吧,不许东想西想的!”
张云英试图解释自己对酿酒的热爱,以及对未来的一些规划,可是张爸根本听不进去。
他武断地说…
房间里进了贼
他武断地说:“你这些都是空想!酿酒哪有那么简单?你以为就凭着一股热情就能干好?这社会上的事儿复杂着呢,哪是你这种女子想的那么简单。”
张云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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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婆婆妈和父母的双重压力下,她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
“手艺?你当教师就不是手艺了?你这女子就是被猪油蒙了心,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折腾。”罗婆娘气得在屋里走来走去。
“…”张云英无语了。
晚上她独自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家人围在中间的孤岛,他们的反对声像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向她涌来。
她的梦想在家人传统观念的礁石上撞得粉碎。
可是她的内心却依然在挣扎,她不知道该如何在家人的期望和自己的梦想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的支点。
子时刚过,摆在床头的闹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时针和分针摆到了十二点的弧度上。
轻微的鼾声从挂着白色蚊帐的床里传出。
门板发出轻微的一声“嘎吱”响,罗婆娘垫着脚尖推门进来了。
“英子——”
她压低嗓子叫了一声。
床上的人没回应。
确定人已经睡熟了后,她来到了床头。
床头靠墙是一个红漆柜子,柜子上放着一口红漆箱子,箱盖上雕着并蒂莲。
这是张云英的陪嫁,箱子和柜子上都有锁和锁孔,但却并没有上锁。
她将柜盖轻轻打开,一只手伸进去摸了一下。
箱子不深,装的都是衣服等物,她的手往四角一探,没有探到她想要的东西。
将箱盖重新盖上,她把箱子整个抱了起来,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去。
接下来她将柜盖掀开了,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手电筒来,伸进了柜子里。
第三层靛蓝土布下,藏着半包大白兔奶糖。
再下去,指尖触到一个硬皮一样的东西,她轻轻掀起面上那层红布,牛皮本夹杂着樟脑丸的味道涌上来。
对了,就是这个东西!
她赶紧将这东西拿了出来,往左手胳膊窝里一夹,赶紧将柜盖放下来,又把箱子放回原位。
哼哼,我给你拿去藏了,看你还那啥去辞职!
罗婆娘得意地从张云英的房间出来,又轻轻地将房门拉上。
“旺!”
刚跨出堂屋门槛,一声狗叫声把她吓得一哆嗦,夹在腋窝下的牛皮本子一下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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