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惟熙得知这个消息后才放心地入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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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丰县衙,书房。
“大人。。。。。。完了,全完了,眠龙寨被剿灭了。。。。。。那批火雷也被发现了,估计不久就会查到徐氏酒庄,查到我头上了啊!”屏风后的人影再也冷静不了,冲了出来。
“你怕什么,你现在就是个死人!”梁知县静静盯着眼前真正的徐若华。
“现在派人去将酒庄烧了,让你那个堂弟一个人把罪名揽下,不然我们谁也别想活。”
梁蒙疯狂地叩着门:“大人,大人!”
“进来!那疯妇处理掉了吗。”梁知县烦躁地问道。
“那。。。。。。那个疯妇,被。。。。。。被孙知县带走了。”梁蒙一进来就跪倒在地上。
“什么!”梁知县拿起砚台发了狠地往梁蒙砸去。
徐若华接话道:“大人,徐知茵那个贱妇已经疯了,大可不必将她放在心上。”
“你确定她真的疯了吗?”梁知县稍微缓和了语气。
“自然。那日,我让她往她老母和嫂子饭菜里下毒,她还不是乖乖听话。”
“她虽疯了,但还记着怎么酿酒,饶她一命我们还愁下一个徐氏酒庄开不起来吗。”徐若华阴险一笑。
“行,那就让我去会会孙豫章!将她带回来。”梁知县说罢动身往如归客栈去。
“孙豫章!开门!”梁知县疯狂地敲打着孙知县的房门。
而孙知县却浑然不闻,在屋内悠哉悠哉地品茗赏雪。
“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过了半刻钟,孙知县终于想起起身去开门。
这扇门恰好是外推门,他卯足了力气,在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梁知县整个人便飞了出去,下一刻他坐在地上哀嚎着。
孙知县憋住笑意,立马假装好心地上去将他搀扶了起来:“梁大人这是怎么了,是雪天路太滑了吗这是。小二小二,快来擦擦地,别再让别人摔着了!”
“不过也是奇怪,昨日这天气还算晴朗,如今这大中午的竟下起雪来了,莫不是有什么冤情?”孙知县伸手给梁知县倒了杯茶。
茶倒得满满当当地,多一分都会溢出来。
梁知县假装没听见他刚刚说的话,伸手去拿茶时,滚烫的茶水直直地朝他倾倒,他吃痛地收回手:“孙大人,今日为何去我县衙内抢人!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孙大人挥挥手,示意他莫激动:“我们查出这这个疯妇和眠龙寨有关系,我师兄,就是杨大将军,他奉城主之命前来剿灭眠龙寨,要不你和他去说说?”孙知县张嘴就是编。
梁知县满脸铁青,这孙知县他还能周旋一番,和宣武将军讨要人,他怕是嫌命长!
他望着孙知县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气地甩袖而去。
孙知县端起茶杯又砸吧了两下:“好茶,好茶!”
梁知县走出客栈后,梁蒙便迎了上来,却欲言又止:“大人。。。。。。不好了。”
“又什么不好了!你大人我好着呢!”
“那徐氏酒庄,早被宣武军控制了起来,任何人都无法出入,我们的人也混不进去。”梁蒙越说头越低。
“废物!一群废物!”梁知县忍不住叫喊了出来,临街的百姓都往他这望来,他顿时老脸一红,抬起手用袖子挡住脸便上了轿子:“走啊!回县衙。”
而此时在楼上将此事尽收眼底的孙知县,脸都要笑出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