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唯一的办法,就只能……
姜时砚脱掉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转身走到床边坐下,示意阮凝:
“睡过去一点。”
阮凝冷眼看他,“做什么?”
“忙了一整天,有些困,让我睡会儿。”
阮凝有些恍惚。
这个男人有病吧!
他们俩现在的关系,像是能睡在一起的吗。
阮凝坐着不动,冷声道:
“这床多大你看不见吗?累了就回你家睡,我这儿不需要你。”
姜时砚懒得跟她多说,脱了鞋上床,侧身面对阮凝时,抬手轻易地抱住她。
阮凝厌恶至极,推他。
但她越推,姜时砚抱得越紧。
阮凝刚做了手术,浑身都是酸痛的,根本没什么力气。
挣扎的幅度大了也会很难受。
推不开,她就张嘴咬他。
姜时砚看着她的举动,不怒反而笑了。
“你属狗的啊?”
这声音,调侃中又带着几分宠溺。
阮凝感觉心口莫名扯动了下。
小脸不自觉涨红。
她别过头,声音很冷,“姜时砚,那边不是有沙发吗,你去沙发上。”
“不去,抱着你才睡得舒服。”
他难得温柔,腻歪的往她脖颈里钻。
阮凝只感觉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明明厌恶极了他,却又轻易被他霸道的行为撩得七荤八素。
阮凝知道,这不过是人体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只是她没想到姜时砚会故意咬她耳朵,在她耳畔呵气如兰:
“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