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不会有那方面的进展的。
可是现在他却要跟她一起去面对她的丈夫。
这怎么让她有种出轨后,被丈夫抓奸的罪恶感?
“就是要让他清楚我们的关系,让他主动离婚啊。”
厉至深倒是没想那么多,牵着阮凝便进了隔壁的房间。
姜时砚一身干练着装,坐在沙发上面如玄铁,眼眸如刀。
看着进来的俩人牵着手,他更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狠狠一刺,疼痛跟酸意都在四周蔓延。
但他正襟危坐,没发飙。
亦没失态到做任何过激的行为,只那样冷冷地看着他们。
看看阮凝该如何解释。
看到姜时砚的时候,阮凝还是有些不自在的从厉至深的手心里,抽出了自己的手。
她瞥着姜时砚,没好气地问:
“你来做什么?”
姜时砚亦看着她,又瞥了一眼厉至深。
他不否认,这个男人外形不错。
看着就不像一般家庭出来的。
但他不知道阮凝是怎么认识的。
尽管心里在意的快要疯了,他依旧稳住神态,沉声道:
“我来接你回去离婚。”
姜时砚清楚,现在把这个男人打一顿,解决不了问题。
而且这儿是少数民族集聚地,不是他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地方。
只要离开这儿,他弄清楚这个男人是谁后,想要他死,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吗。
“你这么有本事,想要离婚拿着我签字的离婚协议书去民政局办不就好了。”
阮凝态度也极其不好,在旁边坐下。
“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姜时砚没跟她争辩,答非所问:
“不跟我介绍一下?”
他指的是厉至深。
还不等阮凝说话,厉至深笑起来,主动伸出手示好道:
“你好啊前夫哥,本人姓厉,很荣幸能在这么偏远的地方见到您。”
他故意说您,表明了姜时砚比他大的事实。
一张俊脸还笑得格外得意。
姜时砚有种被人扇了一巴掌的羞辱感。
眼眸冰冷地刺着厉至深,心里再气,也努力在让自己冷静,绅士。
“我跟她还没离婚,你却带着她私奔,这种事走到哪儿都说不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