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真的撞上鬼、中了邪?!
时瑞一脸惊惧、震恐,两只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浑身汗毛直打颤儿,连着肠子都恐惧的打了结。
时瑞一心只想喊救命。
奈何越是着急、发慌,“汪汪汪”叫的就越厉害。
在时瑞满嘴不停“汪汪汪”的场面下,时砚一身戾气终于徐徐消散而去。
手腕一收,棍棒离开时瑞的喉头:
“你好好说人话,莫要一直狗叫。”
时瑞一脸惊慌,双臂使劲儿撑着地面,踉踉跄跄的想起身。
奈何没人敢上去扶他一把。
时瑞又气恼又恐慌,望向不远处的贴身长随,抬手指着自己嘴巴,一阵“汪汪汪”。
可贴身长随犹犹豫豫、瞻前顾后,就是不敢向他迈出一步。
好端端的一个人,忽然就变成了狗,这得多可怕。
而且变狗的人是时瑞,是他们的顶头主子。
万一时瑞忽然像疯狗一样咬他们。
打,还是不打?
时瑞心里千般恼怒、万般惶恐,趴在地上、双臂撑着地面,眼泪顺着眼角止不住往下流淌。
张嘴一哭。
又是“汪汪汪”。
萧箫“噗”的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这场面,实在憋不住笑。
萧箫眉眼弯弯的指着时瑞:
“我就说小胖子中了邪,只会满口胡言乱语。”
“这会儿怕不是又要和狗子们骂架了吧?”
时砚手臂一揽,让萧箫远远离开时瑞:
“离他远一些,莫要沾染上晦气。”
萧箫眸光豁然一亮。
时砚就那么轻轻揽她一下,她的四缕神力居然瞬间恢复了。
萧箫恍然摸到一个门路。
原来时砚黑化,果真会影响她恢复神力。
那以后,她必须要防止时砚走歪路!
酥糖这时颠颠儿的跑过来,望着萧箫一脸急切:
“姑娘,后院正在召集丫鬟婆子,我估摸着,是时夫人要来兴师问罪了。”
萧箫视线在四周一巡,时瑞原本三个贴身长随,只剩下两个躲在不远处。
看来那一个早就偷偷溜走,去后院报信了。
萧箫晃一眼正趴地上“汪汪汪”大哭的时瑞,低声道:
“一群丫鬟婆子能顶什么用?不用怕。”
“我正好要找时夫人问一问,她为何要刁难我们修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