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生不会是骗她的吧?
萧箫心念一动,搜寻符立刻朝着时砚的书院飞去。
萧箫脑海中景象不停变换。
片刻后,萧箫心口一惊。
果不其然,时砚果然好端端的在书院里。
可那书生为什么要骗她?
把她骗来这里做什么?
绑架她吗?
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人来接近她。
真是奇怪。
萧箫立刻懊悔起来,当时应该用真话符问一问那位书生的。
萧箫漫步在杨木林里,心思百转千回。
如果骗她来这里不是为了对她动手,那是因为什么呢?
难不成是为了支开她?
萧箫脑门儿猛的一颤。
坏了,时语有危险!
刚分开那会儿,时语见萧箫快步离开后,只好和酥糖一起赶紧回时府。
帮不上忙总不能给萧箫添乱。
可马车刚行驶到一个僻静的巷子里,就被人拦了下来。
酥糖觉得奇怪,赶紧掀门帘往外查看是怎么回事。
谁料帘子刚一掀开,就被人打晕了。
一个满脸胡子的壮汉上了马车,直接把时语从马车里拖拽了出去。
时语呼救,嘴巴被堵死、眼睛被蒙上,浑身被捆了个结实。
大胡子把时语往麻袋里一装,扛着时语就进了一辆黑色的马车里。
马车立刻朝着城外扬长而去。
等萧箫反应过来的时候,时语已经被人带出了城门。
可萧箫并不知时语现在境况危急,等她找到时府马车的时候,就只看见了酥糖和车夫晕倒在马车上。
两人幸好只是被打晕,并没有受伤。
萧箫赶紧画两道清醒符,让两人清醒过来。
酥糖睁开眼睛见到萧箫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揉着脖子一脸蒙圈的问:
“姑娘,你不是去找姑爷了吗?怎么回来了?”
“奇怪,我刚刚好像晕了,为何脖子这么疼?”
侧目一瞧,这才惊呼道:
“啊!时二姑娘呢?她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