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燕绥红著脸別过头,“油嘴滑舌。”
“我说的都是实话。”
“哼。”
俞燕绥没理他,他又自顾自的开口,“等外面那个老婆子一走我们就收拾东西回宗门。”
“你干嘛那么急著回宗。”
“成亲。”
有必要那么急吗?
她其实有点后悔了,她有点不想成亲,成亲完就要生孩子了。
她现在还挺年轻的,早早的生个孩子带著多不舒適,多不自由。
过了一会言淮风鬼鬼祟祟的打开两人租的小院的房门,东张西望確定老妇人走了后,他激动的飞奔进屋內。
他把两份行李掛在自己肩头,拉著俞燕绥就准备上路。
別拖的路上俞燕绥叫了几声,他也充耳不闻。
真就挺急切。
云渺宗。
宗门广场上一堆穿著蓝色,紫色,粉色的宗门服装整齐划一的练剑,还挺气派。
言淮风风风火火的带著俞燕绥去见云崖子准备提亲。
云崖子听完先是一愣,隨后笑著点头,接受力还是蛮强大的。
他虽然宠俞燕绥,但他对言淮风这个小师弟也很疼爱,小师弟和自己的女儿喜结连理,他既是父亲又是师兄,也算双喜临门了。
就俞燕绥在风中凌乱,不是爹你接受能力那么强的吗?
你就不觉得这个关係有点诡异?或者是不合適?
言淮风这边乐的没变。
都说长兄如父,因为师傅去世他的婚事就落在云崖子的头上。
这些年云崖子经常催促他成婚,还动过给他相亲的念头,都被言淮风一口拒绝了。
现在好了,他总算有了归宿,而且还是和他闺女在一起,双喜临门。
师兄肯定高兴都来不及,言淮风这样想著,心里头欣喜万分。
这门婚事就这么拍案定下来,婚期定在下个月的十三。
言淮风激动的像城里的狗子跑到村里浪的没边。
“绥绥,你说我要给你什么样的聘礼比较合適?”
言淮风说我只顾自的从储物袋里扔出一堆天材地宝,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他边说边往外头掏东西,最后甚至挪了几个大箱子出来,一时间屋內宝光璀璨,闪得俞燕绥睁不开眼。
她用手挡在眼前喊,“別拿了,言淮风,屋子都快堆不下了!”
言淮风这才住了手,做出苍蝇搓手的动作道,“绥绥你看哪些合適?这些是不是有点少?”
“其实我那院子里还有些存货,对了,还有师父留给我的东西,都一併放在聘礼里如何?”
“感觉还是不够啊,要不然我把这些年积攒起来的所有宝物都给你做聘礼吧!”
言淮风看起来很是紧张,眼巴巴地望著她。
平时显得有些玩世不恭的丹凤眼此刻瞪得溜圆,生怕她对这些都感到不满意,反悔不和他在一起了。
俞燕绥觉得他这副样子著实可爱,边把玩著脖子上掛著的长命锁边笑道,
“不是下月十三,现在还早著呢,你好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