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朔郡王既病弱又聪明,打晕之后就难收场了。
早先不就想过这一日会来吗?
……只是,只是不该在这时候来。秦玉容这时会怎样想呢?
程念影脑中念头纷乱。
傅翊掐住她的脸,抵近问:“怎么还走神?”
程念影轻轻呼吸,全然接不上话。
丹朔郡王离她太近了。
近到她几乎能数清楚对方的睫毛……
傅翊倒很喜欢她此时的模样……平日里难激起些反应,这会儿才显害怕。
他的手掌还带着微微的凉意,此时舒展开,完全探入了程念影的衣裙间。
程念影不自觉地蜷起身体,但又被傅翊无情扳正。
傅翊还笑着:“娘子学的东西都到哪里去了?”
程念影眼皮轻颤,犹犹豫豫、颤颤巍巍地抬起腿勾在了傅翊腰间。
傅翊怔了片刻。
她的骨头很柔软。
似是经过某种特别的训练。
他盯着她的目光,有极短暂的打量意味,而后被迅速压了下去。
“学得极好啊。”傅翊笑着说:“那丫鬟倒是能留下来了。”
——他是故意的。
念头突兀地从程念影脑中冒出来。
她很怀疑。
还好就说了“一些些”。程念影大为庆幸。
他们圆房了
黑夜漫长而难耐。
程念影紧紧咬住下唇,咬得久了,便留下了齿痕。
傅翊伸手掰住她的下巴:“怎么咬自己?”
程念影牢牢抓住他的手臂,指甲用力得几乎陷入肉里,仍旧一声不吭。
……为何与她曾见过的不相同呢?
嗯这样久这样久。
该很快就过去才是啊。
“疼?”傅翊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有一些。
因着没吃药的缘故,她的疼痛会被放大,其余感知却会变钝。
傅翊屈指抚过她额前汗湿的发:“不说话我便当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