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那麻烦的爹和讨厌的后妈解决了,最后再整出个白月光,净身出户,美美完成任务回归现实。
鹿衿忽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这个计划行得通啊!!!
鹿衿沉醉在自己的美好计划中,殊不知自己的这句话在旁人看来具有何等的歧义和震撼力。
阮舒眉头微蹙,颤了颤眼睫,目光中好似有一丝疑惑,转眼间又回复常色。
王婷惊的握紧了方向盘,方才听到总裁说起鹿氏集团,这位小姐姓鹿难道
还说要把家产给阮总?这怕不是在求婚吧??
王婷感觉自己知道了不得了的大秘密。
“你在开玩笑吗?”阮舒轻轻撩了一下鬓角的碎发,调整了一下后座的空调出风口。
车里有点热。
鹿衿的心里有点激动,似乎有一个声音在鼓动着她再大胆一些。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开玩笑,你会考虑吗?”鹿衿豁出去了。
“苏总呢?”阮舒
,
没等阮舒回答,她接着缓缓说道:“一年,陪我一年时间,结束后我的财产分你一半。”
若不是听起来太不现实,她甚至想说给她全部,但她不能开局就吓跑人家。
鹿衿很乐于促成这桩不平等协议,“趁着你的助理在,我们可以再约定一项,你的财产可以公证婚前财产。”
阮舒忽然松开了鹿衿的下颌,饶有趣味的磨蹭着拇指和食指的指腹,缓缓道:“鹿衿,你知道成年人的协议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吧?”
“当然。”
“周一前拟好一份协议给我。”阮舒淡淡的扫了一眼王婷,语气不容质疑。
王婷赶紧应下来。
果然这两位的关系不简单,王助理感觉自己吃到了一个惊天大瓜。
鹿衿心情大好,只要一切顺利,那么回家还不是轻轻松松?
彼时的鹿衿并不会明白成年人的世界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单纯。
鹿衿的伤口本身创面不大,但是很深又很窄,加上是被铁锈割伤,所以是需要打破伤风缝合的。
阮舒带她来的是私人医院,阮氏在这里有股份,所以一来就是服务。
鹿衿并不反感打针,不过这破伤风的皮试的确是有些变态,也或许是鹿衿这具身体实在是有些娇贵,皮试的强烈痛感让她经不住轻哼一声。
“很痛吗?”阮舒盯着鹿衿紧紧缩在一起的眉,忍不住问。
鹿衿以为她又要调侃自己,啧了一声,用没受伤的左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语气幽幽道:“我的大小姐,你以为我是铁打的啊?我药都没吃,身上现在不仅痛还痒得很。”
鹿衿本来不是想要撒娇,只是想着自己都这么难受了,怎么也不应该被调侃。
可是话到嘴边,就沾上了点那味。
“所以,能告诉我你今天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吗?”阮舒重新提起这个问题。
“反正不是来害你的。”鹿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插科打诨。
“鹿衿,你知道自己变了很多吗?我甚至怀疑你”
“什么”
“人格分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