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是一声轻笑,裴向晚并没回答,而是轻声细语问对方。
姜姜能把腿抱着吗?要不然挡住我了,我什么都看不见。
你能看什么。反应过来她涨红了脸。
裴向晚笑着反问道还能是什么呢?
时间才过半,她那听话的娇娇狐狸又哭了起来,说话也不清晰了。
我我背疼。可抱着双腿的手始终没松。
裴向晚抱起姜时愿,小狐狸如愿回到大床上,停止了哭声。
她吸了吸鼻,指着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说。
把抽屉打开,里面装了个大盒子,递给我。
裴向晚照做,跑到床头柜前,姜时愿扭扭捏捏地问道。
就是就是你有没有把桌子擦了晚晚擦了吧,我刚刚和你说过的。
裴向晚披肩头的发已经干透,她半蹲着,抬眸望着姜时愿说道。
没有啊。
无辜的眼神配上她的坦荡,让姜时愿气炸了,她被气得语无伦次。
我我刚刚在那时候的时候就和你说了,要擦要擦,你怎么能。
裴向晚打开抽屉,试图协商等结束,我去把所有都清理一遍,可以吗?
不行!
协商无果,她也不恼,一如既往笑着,将盒子递给姜时愿。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说完她真去擦桌子了。
姜时愿蛮担心裴向晚这样走来走会感冒,等她低头看了看自己。
我担心她个头!
她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纯金打造的项圈,金固然好看,但没吸引住她,反倒是狗链锁住她的目光。
玩这么大吗?
姜时愿抬头,就见裴向晚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而对方身上多了很多牙印。
毫无疑问都是姜时愿留的。
她柔柔笑道对呀,后悔了吗?但后悔没用的。
,力克制不让声音泄出,可还是发出了声,她握住那只手。
姜时愿觉得自己就是主宰,操控裴向晚的人。
一开口却丝毫没有威严,娇滴滴的嗓音跟撒娇似的。
你要躺着,不可以这样
好。
裴向晚猜不到姜时愿打什么坏水,无止境纵容使她不问,只知照做。
还是和往常一样,相同动作,娇滴滴的怀中狐很喜欢坐在她腿上、甚至整只趴她身上。
灯光暗浊,裴向晚没法看清对方面容,是否会像滴水玫瑰那般娇艳动人。
可她无比确信姜时愿是美的,那朦胧的曲线,前后移动,裴向晚太过担心狐狸,想要握住她的腰。
姜时愿呤呤笑着。
怎么想挣脱,我知道晚晚力气大,但就算再怎么大,都不可能挣脱开的,所以乖乖的别动,会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