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起来不太尊重尸体,但兰落的确认为破坏他的遗体有些暴殄天物。
就让他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吧,也许若干年之后,她还能记得他的脸。
“等曲冬回来了告诉我一声,”兰落想到曲冬的异能,“我需要她的冰块。”
徐来风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坐在沙发上抠手,过了一会儿才叹口气:“他的事情解决了,我们来谈一谈另一件事吧。”
“还有什么事?”兰落想不起来。
徐来风盯着兰落:“我帮他检查过了。”
“谁?”
兰落刚问出口就想起来了,是冷娇娇,徐来风怀疑这个娇气矫情怪的性别。
“冷娇娇,”徐来风缓缓说,“我没看
,五摔六打人。
“知道了,”兰落只能把兰升暂时搁置,“我去解决。”
冷娇娇,真是惹不完的麻烦。
走了几步,兰落又转身,对着徐来风说:“不好意思。”
徐来风愣了一下,翘起嘴角:“没事,比起你之前血淋淋的样子,不算什么大事。”
她说的是兰落曾经借住在这里,半夜差点把自己开膛破肚的事情。
兰落不置可否,朝着冷娇娇的房间走过去。
兰落没有打招呼,直接推开虚掩的房门,站在房间门口看向里面。
卧室没开灯,窗帘也被紧紧拉起来,除了兰落身后透出来的客厅微光,室内再无光源。
地上有什么东西在闪着光,兰落看了一眼,是摔碎的玻璃花瓶。
她没猜错,冷娇娇趁她不在乱发脾气了。
“冷娇娇。”兰落沉声叫她。
床上有个鼓包,应该是冷娇娇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兰落带着隐秘怒火的声音也没能把她从被子里叫出来。
鼓包蠕动了两下,冷娇娇发颤的声音传出来:“出去,你们都出去!谁允许你们擅自行医的?没有医师资格证的家伙!”
“别装傻,”兰落走近床上的鼓包,“你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出去!出去!”冷娇娇在被子里疯狂蹬腿,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兰落看得格外烦躁,但没有轻易上前,只是在床边站定,声音冷漠:“我是兰落,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如果我主动把你拉出来的话,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我要杀了你。”
被子里的人一顿,然后老老实实躺着不动了,声音也小了不少:“我只是怕你讨厌我……”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这是当初和朝露签合约的时候,他们的要求,我不是故意……”
“我不感兴趣。”兰落直言。
她盯着被子的鼓包:“我对你的过去,你的成名路,你在公司受到的不公通通不感兴趣。”
“你只需要告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