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如烙铁,让温顏羞耻难堪。
“连抱一下都不行吗?”
温顏咬唇挫败。
闻晏臣难得露出一抹轻佻的笑,就那样居高临下笼罩著她,“怎么?你觉得我就非你不可?”
他英俊立体的五官被镀上暗影,“天底下女人那么多,我跟谁不行?”
温顏被几句话伤的体无完肤。
她抿著唇挣扎,撑在檯面上的手伸到后面去想要扯掉他的大手。
“那你放开,让我走!”
说的轻鬆,可是只有温顏自己知道,心里有多疼。
哪怕这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中。
闻晏臣那么討厌她,一定不可能允许再被她玩弄,那这样她就有了离开的理由,就能去医院找女儿。
可想到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只对她有感觉的闻晏臣。
想到分別的这几年,他不可能没有生理需求。
心便像是被撕碎了,疼的窒息。
可他力气太大,根本挣脱不开。
闻晏臣岿然不动,就那样阴沉著脸把她作乱的手重新按回到檯面上。
男人手指深深嵌入女人白皙的指缝。
宛若十指紧扣的姿势。
温顏凝眉,控制不住呜咽,“闻晏臣……”
“怎么?这就想要放弃了?”闻晏臣漆黑的视线望著她的美背,裸露在外的蝴蝶骨像翩飞的翅膀,在他掌下颤抖。
细细的吊带就掛在脖颈处,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她今天就是穿著这条裙子去相的亲吗?
想到赵合德那人渣的眼睛曾经落在这里的每一处肌肤上,冷戾的情绪便割裂一分。
“看来你千里迢迢来这一趟,捨得就这样走?”
“我向你认错,我后悔了!你不是不信我,不想再管我了吗?”
“你觉得自己还有让人信任的资本吗?”
闻晏臣轻笑一声,终於放开她的手。
温顏撑住台面爬起来,回眸看他,“我有当时的检查报告,还有墮胎记录,你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