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顏几乎是被拖拽著踉踉蹌蹌往前走。
她不想走!
从两个人打架那刻起,就有不少人围观。
闻晏臣提醒她,“不是你说要替他承受吗?怎么?不是真心的?!”
“我没有!”温顏摇头。
她是真心的,如果惩罚她,能让他好受一点。
能让他早一点放下那段可耻的过去。
她愿意接受惩罚。
可现在她的女儿还在医院里。
才刚做完手术没有醒来。
她没办法离开!
爸爸走了,如果她也不在,她不敢想月亮会多难过。
可容不得拒绝,温顏直接被闻晏臣扔进不远处停了一整晚的黑色库里南內。
温顏条件反射爬起来。
想下车,却没想到紧接著,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便整个推挤进来。
他身上张弛的戾气和寒霜还未消失。
几乎瞬间让车厢失了温。
温顏想下车,可是车门已经落锁。
闻晏臣掐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回来。
被迫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温顏浑身颤抖,去锤他胸膛,又急又气,“你先让我看看,裴执一个人不行的!他伤的太重了!”
她心乱又心慌。
担心的事太多了。
担心女儿,担心无辜的裴执,担闻晏臣知道她是月亮妈妈。
纯黑的西裤禁慾冰冷,刚刚动手时紧绷的骨血还没褪去。
闻晏臣的大手牢牢掐住她纤细的腰肢。
温顏死死咬唇锤他肩头,美眸水光莹莹,“你干嘛!”
明明知道现在不是谈风雪月的时候。
可她根本受不了,对他那种生理性的感觉,与生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