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手便能將她掌控。
温顏感觉心都要被吊起来,连外面的雨声都挡不住,“没有……我没填……”
“为什么?”他脸色比这夜色还要沉,掐住她细腰的手力道更重。
年轻男人刚从飞行基地回来,根本控制不住力道。
温顏疼的脸都白了,娇气的脾气跟著上来,“没有为什么……我就不想在国內读大学了,我想出国!以后我不在国內,你想什么时候回家就什么时候回家,再也不想躲著我了!”
“不准!”
闻晏臣睨著她,冰冷的字眼蹦出来!
“你管我?才不要你管!”温顏作势就要从书桌上溜下来,“你快放我下来!一会闻阿姨要进来了!”
门都没有关。
“不要我管要谁管?!”男人眼底汹涌著海浪,嗓音滚烫。
温顏反驳,眼睛里像含著春水,“总之不是你……臭石头!怎么討好都不管用!怎么撩都没反应……”
温顏咬住男人硬实的肩头,那一声像是带上啜泣的嚶嚀,“你明明早就知道我们婚约的事了对吗?”
闻晏臣眸光漆黑笼罩著她,抿唇,冷著脸应声。
哪怕刚刚经歷了刚刚那一下,他依旧克制的厉害。
垂在一侧的手臂青筋蔓延,像纵横的山脉。
温顏以为是错觉。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谈恋爱,你不要我,我就跟你取消婚约,我去嫁给別人!”
“你敢!”
一整个晚上,她都像是漂浮在半空中。
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从那一下之后,他也没再对她怎么样,就是拉著她坐到电脑面前,逼著她把志愿填上。
像是突然恢復了理智和清冷。
再没对她继续动手动手。
哪怕他清楚的知道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不过从那夜以后,两个人算是正式確定了恋爱关係。
闻晏臣没再逃的掉。
他都对她做那种事了,温顏怎么可能再放过他!
……
另一边。
离开酒店的闻晏臣,去喝了酒。
唐域陪在一旁,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臣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飞一趟回来看著心情这么差?”
闻晏臣躬身坐在沙发中央,沉著脸不说话。
唐域心里被揪的跟什么似的,“哥!不会又是因为温顏吧?那女人又对你做什么了?!”这辈子除了温顏,他就没见他哥因为谁情绪这么低沉过。
闻晏臣蹙眉,烦躁的扯了扯胸前碍事的领带,“温顏是谁?早忘了!”
“那是因为什么不顺心?哥?我真的很担心!”
许久,闻晏臣如砂纸般暗哑的嗓音响起,“唐域,你说如果坏女人怀了你的孩子不告诉你,又偷偷打掉了!你怎么办?”
唐域以为自己听错了,“谁?谁怀过孕?”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