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虞夫人的情报,苏某便先行告退。”
“苏公子不留下吃顿午宴吗?奴家已经派人去准备了。”
见苏仪看完情报后就要离开,虞芝眼底闪过几分讶色道。
“不必了,苏某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做,便不麻烦虞夫人了。”
“那奴家恭送苏公子,苏公子若是在苏州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时来找奴家。”
闻言苏仪微微頷首道,
“一定!”
半晌后。
从崔家商会离开,苏仪返回来福客栈后,也立刻找到了正在打坐恢復武功的贏笙。
看到苏仪这么快便返回,贏笙也是开口询问道,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再等等,你之前不是说有一位老师,曾经跟你说过想要隱居吗?”
“你能否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联繫上你这位老师?”
闻言贏笙直接点头道,
“可以!”
“我曾经跟这位老师学习过暗语,能够通过之前我们一起研究的暗语,把他约到某个地方。”
“那就把位置定在城外驛站,时间定在明日子时。”
“好!”
贏笙当即起身戴上斗笠,而后悄然离开了客栈,前往了留下暗號会被她老师发现的地方。
天色渐晚。
宋仓晃晃悠悠的从酒馆走出,手中还拎著一壶颇为刺鼻的烈酒,时不时往嘴里灌上一口。
自从数年前他故意受了暗伤,退居到黑鸦幕后,他的日子也总算清閒了许多。
最起码每隔两三天,就能来这里痛痛快快喝上一场。
对於十年前的他来说,醉酒是绝对不允许存在的事情。
可现在?
一介老朽残躯罢了,哪还有那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
说不定什么时候直接一醉不起,那才是件美事哩!
行走在昏暗的街道上,宋仓浑浊的老眼从旁边的墙壁上扫过。
可正当他如同往日一样,就要隨意走过时,脚步却突然停滯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