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渺索性问得直接:“你方才唤我什么?”
可男人却并未回应得直接,他眸子有些灼人,紧紧凝着云渺。
他将那只同他十指相扣的手牵到了唇边,一小串细密的吻落在云渺的手背、手指,一路至其指尖。
湿漉漉的,伴着涟漪般扩散开来的痒意。
像是小狗在舔舐一般。
云渺的手想逃,却又被扣了个结实,被动接收着对方掌心之中的热意。
谢诀神态自若,他勾唇,又一次目光灼灼地看着云渺唤道:“阿姐。”
云渺弄不清眼前之人究竟何为,下意识往后退。
偏偏她一动,那系在她脚踝之上的金铃铛响个不停,将屋中本就暧昧的气氛衬托得更加暧昧了些。
原先就圈在她腰腹间的那根蓬松的狼尾,因着这铃铛声似乎更激动了些,不住地来回摇摆着。
云渺的肢体越过理智,先一步意识到了谢诀熟稔的触碰。
不过显然,在这一事上云渺的理智没有含糊半点,她蹙着眉一一扫过榻边的红烛,榻上的纱幔,还有系在脚踝之上的那截红绳,最后落向这一切的谋划者。
“谢诀,你究竟想做什么?”这是今夜云渺第二次问出这个问题,她的语气较之先前更
,云渺也很快反应过来了他的意思,但仍旧有些难以置信。
“什么意思……”
谢诀时刻关注着云渺的神情,他知晓云渺听懂了自己的意思,只是不敢确认罢了。
他点了点头,肯定了对方的答案:“自然就是阿姐理解的那个意思,明明是阿姐先丢下我的,怎么反倒先怪起我来了?”
谢诀留意着云渺的神情变化,许是见云渺神色缓和,先前那股无赖劲儿又冒了出来:“阿姐可还记得先前养在青涯山上的那只小狼。”
养在青涯山上的小狼……?
云渺闻言愣了一下。
先前何知同自己说的明明是一直灰白色的小犬,怎么到了对方的口中则变成了小狼?
云渺如此想着,便也如此问出了口。
“何知同我说过,可他说我养的明明是只灰白色的小犬。”
“真的是小犬么?”男人的尾音微微上扬,圈住云渺腰肢的尾巴也又不安分了起来,像是不认同云渺的话一般,“可百年前我便同阿姐说过许多次我是狼。”
男人倾身,同身前之人一点点靠近,带着点危险意味。
云渺则往后退着,竭力保持着二人之间的距离。
虽然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何这般做。
二人你进我退,直到一方已是退无可退。
甚至云渺的背脊已经贴上了身后的床身的立柱,男人依旧在缩减着二人之间的距离。
云渺伸手抵向对方的胸膛。
她的力道并不大,但男人却颇为顺从地停了下来,眼携笑意看着她,像是在无声问她这是何意。
云渺对上那双蕴着烛火与自己的琥珀瞳,顿了一下。
她想对方或许说的是真的,可是真的是这样的话。
“可为什么徐仲舟那日给我瞧的画上的女子眼下并无泪痣。”
闻言,谢诀趁人不备伸手抚上对方眼下的那颗小痣。
“阿姐,说实话我也不知你我二人分别百余年,你怎得这处多了一颗小痣。”
这般回答,云渺不由得生出了些旁得设想。
“你当真确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