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感受到柔软的舒爽,但还不尽兴,抽出湿漉漉的阴茎再往前一跨,直接怼在云红遮挡的手心上,云红不知是什么转头一看,龟头直接怼在了她红润的脸颊上。
一股发臭的口水味扑进她的鼻腔。
“你这是在干什么?”
“吹箫不会?”陈永嫌弃的看着云红的反应,又把鸡巴在她脸上弹了弹。
云红结婚生子这么多年来,才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的阳具,如同菜场挑剩下的胡萝卜般大小,扭曲丑陋,让她不由得心生厌恶。
“吹…箫?什么吹箫?”云红不解的躲闪着。
“真没意思……”陈永扭过云红脸,掐住她的下巴,“张嘴,含进去!”
云红明白过来,忙反抗起来,“不要!好脏的,唔……不要,好恶……”陈永不由分说捏住她的鼻子,想趁着云红不得不张嘴呼吸的片刻直接杵进去。
可云红挣扎得远比他想象的激烈,嘴巴虽然张开可他就是怼不进去。
气急败坏的陈永不知是感觉要没了还是玩够了,忙撤开身体,一扒把云红翻过身来,托起屁股就直怼进去,惹得云红一声惨叫,她的娇嫩之处毕竟许久无人问津了,这猛的一下着实有些痛。
原来陈永已经快到了临界点,抽插没两下便有了要泄洪的冲动。
云红忙在床单上摸索寻找刚刚摘掉的避孕套,好不容易在陈永癫狂的膝盖下抢了出来。
“不要…在…里面…带…带上!”
上气没下气的劝阻陈永丝毫不理,已经开始加速冲刺的时候他断不可能停下。
“操!带你妈带!老子就要搞里面!”陈永口中脏字一遍遍抽打着云红的自尊,一边哭着一边发出委屈的呻吟。
随着一声宣告胜利的吼声,陈永一股脑倾泻出来,双手死死掐住云红的腰肢,停顿了片刻才松开,将她扔在一边,自己仰倒在床上喘着粗气。
云红一句话都没说,止住了哭泣,只是默默地站起来裹上一件外套,撕扯断裂的内裤还挂在她的大腿上,头发粘在被泪水浸湿的面颊上。
把脸和头发略收拾一下就打开门要往卫生间去。
一开门,正看到一边看着自己一边转身往自己房间逃跑的儿子。
云红一阵恼怒刚要说些什么,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又赶紧住口了,快步闪进卫生间,把门死死扣上……
云红站在淋浴喷头下,一遍遍仔细冲洗了全身上下,她不想因为这糟糕的经历怀上孩子……
牙龈渗出的血丝混着薄荷味的泡沫被一次次吐掉。当她第四次挤上牙膏时,镜中的自己双眼红肿,嘴角还残留着些许泡沫,像个可悲的小丑。
那套珍藏的蕾丝内衣如今像破败的蝴蝶标本般摊在洗手池边。
云红用颤抖的手指抚过每一处裂痕:肩带断成两截;精致的刺绣被扯出道道裂口;胸圈歪斜变形;内裤的花边被扯掉;细带彻底断裂。
一阵心疼萦绕胸口。
她仔细的查看了好几遍,似乎在寻找修复的可能……可就如同她对过往美好的回忆一般,破碎的无法修补成原来的样子了。
云红一边揉洗着沾满污渍的大红内衣,眼眶再次红了起来,觉得喉咙发紧,将这团破损的自己紧抓在怀里,幽怨和委屈泪水终于决堤而出。
她将脸深深埋进那团残破的布料里,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成了最好的掩护。
到了早上陈永就出去办事了,直到很晚才带着烟酒气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他又粗暴的把云红从睡梦中弄醒,趁着晨勃掏出家伙,抹了一口唾液就干了进去,这次云红没有再让他戴套,丈夫只在她身上猖狂了片刻就一泄如注,满足的起身收拾一下,随意的打了个招呼就推门走了。
云红又默默留下泪来,把一颗药丸塞进嘴里用水咽了下去,又去浴室好好洗了两遍,正要回到房里,却看到屋门上已经风干的精斑……
她悲戚且失望的看了眼儿子的房门,无奈的回到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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