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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杨初夏和杨青瑞两个乘坐着杨理正家的牛车一起去了镇上,赶车的还是理正的儿子杨大勇。
到了镇上杨初夏便让杨大勇带杨青瑞先去医馆,她则去了菜市场上买了些黑鱼和豆腐黑木耳,又买了些红枣之类的东西才赶去医馆。
等她刚到医馆的时候,却在医馆的门外遇到了那两个捕头,原来是这两个人已经将那杨小安和杨青文抓捕了,后日在县衙升堂,等县官当日再详细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才会做判决。且又因那杨小安是个有功名的,县官勒令涉及此案的主要当事人必须得到场。
这主要当事人除了安哥自然还有她,他们两个可都是被害者,只是主告人还是安哥,而她既是证人也是受害者。只是眼下听着后日就要升堂,想到安哥身上的伤,杨初夏有些担忧。
“洪捕头许捕头,能不能麻烦你们h县官老爷求求情?这病人伤势严重,望泉镇离县城着实不近,到时伤口再颠簸撕裂可就不能当堂对质了。”
两捕头对视一眼,其实他们也没想到伤势这么严重,所以当师爷的安排出来之后他们就来传话了,早知就和师爷说往后排排了。
眼下看那病人怕是真不行,刚才他们进去可是看了一眼,人趴在床上都没法动。
那个许捕头低头想了一下,便道,“这样,我们兄弟先去找师爷说说,若是不能还请杨姑娘另想办法才是。”
杨初夏闻言,忙道,“好,真是太感谢两位捕头了。”边说着边又掏出两百文大钱来小心塞到两位的手中,“两位捕头拿着路上喝些茶水,我知道这是少了些,不过乡下人家钱财有限,眼下又有这些事来。等来日若是我能发达了,定然不会忘记两位捕头今日尽心尽力相帮之情。”
那洪捕头也没客气,收起了铜板豪爽的笑道,“小姑娘你也别客气,本来呢这抓人什么的也是我们兄弟分内之事,再来呢我们兄弟也着实看不惯这么狠毒的人。咱们这种乡下地方,人都是顶好的,咋一听这样的小贼子,心里还真不舒坦。”
“不论如何还是要感谢您两位的!”杨初夏没有行那种女子的俯身礼,倒是学着江湖人的样子冲洪许二位行了个抱拳礼。
这顿时让两位捕头心生好感,觉得这小姑娘很是特别,是以对待这件事上二人又多了几分真诚出来。
等两位捕头离去,杨初夏才带着大包小包进了医馆,此时杨大川和杨青瑞大勇几个正和叶子安说
,和掌柜的说一声。”叶子安笑着说道。不过又想到自己的伤怕是还要养个十七八天的,恐会耽误酒楼里的事务,如此他又接着说道,“若是,若是掌柜的有微词,或者不同意,那就帮我把活计给辞了。”
杨初夏闻言就点点头,“成,我去!”等她走到门前又回头笑道,“你放心,我一定尽力和你们掌柜的说好话,不让你丢了活计。”
随后杨初夏将买来的黑鱼豆腐木耳托给了医馆里的厨子,又许了对方十个铜板让对方将鱼炖了,她才出了医馆去那聚得楼。
聚得楼不算是镇上最大的酒楼,听说该是排老二的地位,如今也坐落在镇子的中心和那第一的酒楼面对着面。
此时已经到了晌午,里面吃饭的人也多了起来,不过相比对面酒楼的热闹,这里还是略逊一筹。
“小姑娘是吃饭啊还是打尖啊?”里面的小二看见进来一个小姑娘就微愣了一下。
再又看见那小姑娘穿着洗白的衣衫,肩膀上还贴了块补丁,顿时不太想搭理。可想到平常掌柜的嘱咐,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来问话。
“你们掌柜的可在?我要找你们掌柜的!”小姑娘的声音脆生生的。站在柜台后面的中年男子闻言便抬起了头。
“小姑娘找在下有何事?”
“掌柜的,先前叶子安是在你们家酒楼里做事是不是?”
闻言,那掌柜的就点点头,“是啊,那小子一向挺准时的,不知道今个怎么到现在没来,小姑娘找他有事?”
杨初夏摆摆手,“不是的,我不是来找叶子安的。掌柜的,我是叶子安同村的邻居,来找您就是想跟您说,叶子安因为救我被人砍伤了,现在正在医馆里救治,因为伤的有点重怕是要养些日子,不知道掌柜的能不能批些假期给他?”
掌柜的闻言就蹙了眉,“他伤的很严重?”
“挺严重的,伤在背上快接近肩膀了,昨个来到镇子上的,现在还在医馆里躺着,都没敢往家去,就怕伤口裂开了。所以还求掌柜的发发慈悲,能不能准他些时间让他修养?等他养好伤能动了,就立刻回来做事。”
杨初夏说起话来,也算是极其诚恳了,至少她以前可没说过求这个字。
☆、93掌柜的人不错
现在也没办法,那安哥怎么说也是救了她,总不能让人家因为救她反而丢了这么好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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