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儿是冤枉的啊,我是她娘,我给她作证,我儿子没有要害他啊,我儿子可是个秀才怎么会害人呢?”
花老婆子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
县太爷本来看她乱闯公堂想将她拉下去打板子的,可一看她年纪又不小了,就没忍心。
,“安静,给我安静!”县太爷敲敲案桌,立刻有两个衙役上前将杨小安重新给按跪在地上。
“叶子安,你可有证人?”
“自然有的!”
“好,带证人!”
“参见县令大人,民女杨初夏就是叶子安的证人,杨小安要打杀的侄女,民女作证叶子安所说一切属实。另有本村的理正也可以证实这一切都是真的。”
“哦,理正也来了?”县太爷问了一句。
杨理正闻言立刻跪上前,“草民杨树村理正,杨虎子参见县令大人。”
“哦,杨理正本官且问你,叶子安所说可是实情。”
杨理正闻言稍顿了一下就道,“确实属实,草民亲眼所见。”
这时那两个捕头也将自己收集的证据交了上去,县太爷拿过一看,顿时宣判,“杨小安谋害其侄女未成,却致使邻居受伤,其德才兼失,德行有亏,本官宣布夺其秀才功名,服劳刑一年零五个月。其子伤人作为主要行凶者本该严判,但又因其年岁尚小,本官宣布其只服牢刑一年,另着杨小安陪叶子安诊费八两银子,以及其侄女因受惊请医问诊所需二两白银。”
听到这里花老婆子顿时往后一仰,跟来的刘氏和叶氏连忙冲上前去扶住她。
谁知花老婆子却挣开两个儿媳妇,转脸去拽过站在一边的杨大安,对着县太爷就喊道,“大人,大人,不是我小儿子犯的错啊,是他,是他,是我大儿子指使的,一切都是他指使的,不关我家老二的事啊。”
被花老婆子拽着的杨大安闻言顿时一脸懵逼,眼睛里的不敢置信让花老婆子都不敢与之对视。
然花老婆子到底是个狠心的,又道,“老大啊,老二可是你亲弟弟,你犯下的事不能让你弟弟帮你担着啊,你弟弟可是个秀才啊。”
那跪着的杨小安听到这话,也转过头来一脸悲痛的道,“大哥,旁的事小弟都能帮你扛着,可这是杀人的罪名啊。”
“杨小安你放屁!”杨大安还是一脸懵逼状态,可跟来的刘氏却忍不住了,蹦出来指着杨小安就道,“是你自己不要脸跑到三房去抢菜,夏夏不让你抢,你就要去打,结果打不过就要招呼全家一起上。你那个好儿子,生的一脸尖酸样,随了你,小小年纪连自己的堂姐都砍。现在你还想把罪名推脱给我家男人,你做梦,就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东西!”
,就道,“花家奶奶,您就不要想着让人给您二儿子顶罪了。这害人的罪名如今可是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全。再说了,这老大和老二都是您亲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您何至于为了二儿子却把大儿子往火坑里推?您就不怕伤了您大儿子的心。”
叶子安和花老婆子说完话,又对上杨大安,“杨家大伯,其实不用我多说,您和杨小安可是亲兄弟,他什么性子您最清楚,您试想下您要是真去牢里顶罪了,他是否真的会替您照顾媳妇孩子?再说了这秀才名头是他的,又不是您是秀才,您能得什么好处?”
“娘……”闻言,杨大安愣了下,随后悲苦兮兮的喊了一声,“娘,二弟,这事不是我做的,你们干啥子要往我身上推?难道就因为二弟是个秀才,他就高人一等?连害人都得有人给他顶罪?凭什么?娘也不能太偏心了吧。您对三弟不好,三弟不是您亲儿子还好说,娘我可是您嫡亲儿子,您就这么对我?”
杨大安一席话让花老婆子瞬间又哭又闹啊,把以前那些骂在杨大川身上的话,这会子全部骂在了杨大安的身上。
县太爷已然不想再听了,这一家子根本就是当他不存在呢,当着他的面就想换人认罪,真是岂有此l县太爷气的,直接站起来摆手宣布退堂,至于宣判结果自然维持原判。
出了县衙,杨初夏就笑道,“安哥,你那一手玻璃间挑的好啊,我还就怕我那好大伯脑子一抽为那杨小安父子两顶罪呢。”她其实担心的不无道理,这些日子杨大安在背地里可是被花老婆子洗脑了十数次,虽然他一直不乐意,可心里还是有些动摇的。
只是当叶子安提到他弟弟的性情时,杨大安猛然想起了杨大川当年被泼热水的时候。
当年他这二弟可没多大,也才十一岁而已,心就那么狠了,现在这青文就和他老子当年一个样。再来就如那安哥所说,这二弟虽然当了秀才,可这些年来也给他什么好处,反而因为对方要继续考学,成年的往家里拿钱,害的他们一大家子一年都吃不上几次肉。
再来那小子可是一心想考功名,上次要卖杨初夏就是为了什么破书。倘若他要是坐牢了,说不得下次被卖的就是他闺女了,不行,绝对不行,因此杨大安后来就死活不愿意顶替坐牢了。
叶子安轻笑了两声,那憨憨的样子与堂上沉稳的少年一点都不像。
☆、110我爹是亲生的么?
他道,“其实昨日我去后院时,听见了你后奶奶和他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