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事情就是这般,您看看如何处理?”
胡友生弯著腰,恭敬地衝著面前的宋庆德匯报。
宋庆德今年刚刚五十,年轻时候也有点武道修为在身。
如今年纪大了,看起来也並不显老,人胖胖呼呼,也就四十来岁的样子。
盯著胡友生,那成了一条缝的小眼睛里面满是精明。
“老二,又不安稳了,唉。”
“好歹是亲兄弟,何必呢。”
宋庆德装模作样的感慨两句,隨后脸色便冷了下来。
“赏那宋老歪三十鞭子,让他知道知道咱们宋家的规矩。”
“在宋家討饭吃,还三心二意,这可要不得。”
“是老爷。”
胡友生恭敬地弯腰应诺,隨后又开口询问。
“老爷,这两个奴僕不值一提,可那牛死得相当蹊蹺,会不会有问题?”
宋庆德皱了皱眉头,想了下管家形容的病症,可最后也没什么头绪,但还是慎重安排道。
“你安排人把那尸体烧了是对的,这样吧,你把此事上报衙门,最近伶俐些,多防备著点。”
“嘱託下人,家里的水都烧开了,不要用生水,吃食上也多注意。”
胡友生点了点头,把这件事情记在心里,隨后道。
“那牛倌儿?”
本来宋庆德还想处理,但是脚步声传来,宋庆德打眼一看,竟然是自己那宝贝儿子。
脸上不由得露出灿烂微笑,小眼睛都被挤成了一条缝,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毕竟死了一头牛,他也有些责任,便也赏他三鞭子。”
“算了,如今毕竟是春耕,这鞭子便免了,扣了他的月钱,让他以后警醒一点。”
“是,老爷。”
胡友生点了点头。
“大少爷。”
胡友生看著衝著进来的宋青行了一礼,便转头离开去做事儿了。
“爹,胡管家过来什么事儿?”
宋青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大事儿,你二叔的手下,跟家里的牛倌起了衝突。”
“不必你操心,你没去协助你师兄做任务,来找为父可是有事?”
宋庆德招呼自己儿子坐下,慈祥地开口。
宋青一听,不过是个下人,小小牛倌的事情,便根本没放在心上,开口道。
“我听说玄镜司到了,父亲你以后让下人警醒一些,莫要惹到这帮煞星……”
……
李铭不知道那白色虫子是什么东西,自然不敢触碰。
只是记下了这东西散发出的怪味儿,便在原地拿了些柴火,火油,把这牛的尸体给烧了。
噼里啪啦的爆裂声,把那些寄生虫烧得满是臭味,李铭不得不堵上鼻子用嘴呼吸。
这鼻子太灵敏,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火焰之中,白色的长条寄生虫不断地扭动,让李铭感觉到生理上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