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张帆还真就自顾自闷了一杯!
但帝师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只可惜,他都喝了一斤多茅子了。
这会儿有点迷糊,没发现到底哪里不对,反而死要面子举杯就闷。
“嗝儿……”
喝完第五杯,老家伙还打了个酒嗝,斜眼看向继续给他倒酒的张帆,“小帆啊!你这是要灌醉爷爷吗?”
“哼!你爹年轻时也就没敢挑战爷爷,不然他肯定喝不过!”帝师满脸傲娇吹着不要钱的牛皮。
张帆只是微笑着给他老人家夹肉,“爷爷海量,吃菜吃菜!”
可帝师本就吃了一碗螺蛳粉,加之羊肉火锅里还加了些青菜和丸子,这会儿早就饱了。
老家伙摸了摸不争气的滚圆肚子,翻了个白眼,“傻小子,就知道为难爷爷,有本事继续拼酒啊?”
却见张帆一咧嘴,正想笑的,猛然被母亲从桌底踢了一脚。
那意思很明显:你别把老爷子灌醉啊!
灌醉了又没啥好处!
转念一想,张帆也觉得有道理。
能趁着帝师喝多了些,开玩笑占点口头便宜,已经很不错了。
真个随意把帝师灌醉的话,陈曦肯定就要不高兴了。
与此同时,御书房中。
帝姜白一边在娇俏宫女身上**,一边听着暗卫汇报,“小人离得太远,听不到他们讲了什么,只是看到他们嘴型,似乎是要造反!”
刹那间,整个御书房变得落针可闻。
帝姜白猛然推开怀中宫女!
“啊!”
惊呼一声,那宫女倒地后就跪伏着,委屈巴巴开始求饶,“陛下饶命。”
可帝姜白哪有空理她啊?
他死死盯着暗卫,“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暗卫浑身一个哆嗦,却还是硬着头皮道:“只是看嘴型像而已,不一定真就是,但张帆拿出个古怪暗器,能连响三十声,似乎是个杀人利器!”
“杀人利器?”
一字一顿念叨了一声,帝姜白眼中寒光爆闪了好一会儿,这才抓起倚在书案边的金剑。
“锵”一声,金剑出鞘。
“噗”一声,宫女被一剑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