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纫兰听不下去了,斥驳道:“许汶之,你少倒打一耙!那个孩子,是你选择抛弃的,你根本不配提ta!你伤害了晴姿,伤害了那个孩子,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罪人!”
“我……”许汶之浑身懈力地瘫坐在地上,泪如雨下,“呜呜……我真的错了吗?”
霍晴姿不想再多看一眼这张嘴脸,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许老师,别哭了。”舒纫兰冷眼看着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许汶之,“你哭起来的样子丝毫不令人同情,反而令人恶心。因为你根本没有资格哭,那些被你祸害的女孩子,才是最惨的。”
言罢,舒纫兰跟上霍晴姿的脚步,握住了她的手。
好戏看完,林盈盈也裹上风衣,对着地上的许汶之狠啐了一口唾沫,“狗渣男!还想往老娘身上泼脏水!”
三人刚走出房门。
走廊突然传来一阵隆重的脚步声。
陈勉带着六个身高一九加的保镖黑压压矗在门口,整齐划一地微微欠身:“霍小姐。”
“霍总吩咐我们来善后。”陈勉脸上挂着‘核’善的笑。
霍晴姿脚步未停,只是轻轻颔首,“嗯。”
陈勉得了默许,手一挥,开始发号施令:“霍总特别交代:一、别打死人;二、别打人脸。”
话音刚落,六个黑衣人就冲进了房间。
骨骼碰撞的闷响,混合着变调的哀嚎,在走廊回荡。
林盈盈听得过瘾,边按电梯边赞道:“霍总真体贴,还给他留着脸。”
电梯间的金属镜面里,舒纫兰跟霍晴姿相视而笑,眼里都酝酿着风暴。
脸,当然不能只受这么点皮肉之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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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晨光微熹。
圣保罗学院的操场上,密密麻麻的师生排着整齐列队,举行校庆升旗仪式。
护旗手们整装待发,在即将播放校歌的庄严时刻。
广播里忽然响起了那个并不陌生的温润嗓音:
“三年前有个艺术系的才女……她父亲是立法会议员,最后不也闷不啃声地自己退学了……”
有同学认出了这个声音,小声议论:
“是不是许老师?”
“这在说什么?”
“许老师疯了?”
……
校长见情况不妙,快步朝播音室走,却仍阻止不了录音里传来的轻佻笑声,“……最有意思的是去年那个,堕胎后我骗她得了抑郁症……”
广播里林盈盈的声音做了模糊处理:“许老师,你做这些事,就不怕受到司法制裁吗?”
“司法?哈哈哈——”刺耳的大笑令人毛骨悚然,“这些女孩子都是自己心甘情愿跟我交往,请问我触犯了哪条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