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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3页)

他对从萤说:“其实这些事,我也可以帮你做,你该先找我的。”

从萤小声解释了一句:“我没有找晋王殿下帮忙。”

“那他是来搅你的局?”

“那倒也没有,也许晋王殿下在此处另有要事。”

从萤握住谢玄览的手:“三郎,咱们走吧

。”

谢玄览神色不虞地盯了晋王几眼,见从萤无流连之意,忙跟上她,一起走下了二楼。

晋王站在从萤站过的窗边,望着他们离开赌坊。这短短几步路程,谢玄览以保护的名义将从萤揽在怀中,手掌护在她颈后,一丝回头的动作也不许她做。

前世他吃杜如磐的醋时,她却没有这样好心情地哄过他。

说不在乎是假的,晋王默然关上了窗。

此地已没有久留的必要,他撑着玉杖缓慢下楼,路过满地狼藉的木屑和一众仍未被奉宸卫放行的赌客。

一楼原本的赌桌旁押跪着两个人,一个是赌坊的东家,还有一个姜家仆妇周嬷嬷,二人刚经过一番拷问,签了口供画押,都被打得鼻青脸肿。

他俩惊慌朝晋王拜道:“我等知道错了,求大人放过!再也不敢了!”

晋王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含着温和的怜恤神色。只是他眼睛里没什么光彩,瞳孔幽深如宣纸上滴落的墨,细细望去,冷漠得让人心头泛凉。

“知道错了?可惜世上的事,总是错过便难回头。”

他衣袂飘然离去,落下一声叹息:“杀了。”

赌坊里出了岔子,这回谢玄览说什么也要跟着从萤。

为避免刺激他,从萤将卖母抵赌债的欠条解释成自己的主意:“……虽然这样确实有些狠毒,但现任京兆尹和两位少尹都是重孝崇德之人,此事断不可能真的做到,我只是想吓一吓他们,也许能让我娘明白,何为惯子如杀子。”

谢玄览敛目听罢,说道:“就是真的又如何,倘今日我在赌坊,也许会比晋王下手更狠。”

从萤讪讪道:“……真的是我自己的主意。”

谢玄览冷冷一嗤然。

一行人径自前往姜家,从萤站在门前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整衣敛容走进去。

赵氏正在为幼子缝新衣。

上个月季掌柜来送布坊的月银时,顺带送了两匹新布,是她夫婿从南边贩来的新样式,说要留给阿萤和阿禾做新衣,待外出踏青赏游的时候穿。

那新布月白的底,用银线织绣大片曲水琐纹,瞧着真是又贵气又素雅,不光赵氏觉得好,左右仆妇也都赞不绝口。

“阿萤这一年半载就该嫁人了,夫家自会给她做新衣,至于阿禾,她不晓事,没个轻重,这样好的料子给她用,反而糟蹋。”

赵氏抚摸着新布,自有她的一番合理打算:“还是给阿谦做件筒袖,再做件单衫,他近来总是往外跑,说是去玩伴家里读书,不能没有好衣裳,叫人看不起。”

她当即便舍了一切杂务,开始描样、裁布、缝衣。生怕跑了样式,每缝几针,就要拎起来比量一番,针脚缝得极细密,待周遭仆妇各个都说满意,才肯继续往下绣。

就这样缝了大半天,到晌午的时候,只做好了筒袖的一半上身。

她正打算叫人把午饭摆来绣房,随意吃几口,忽然听见一声凄厉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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