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慈彻底不想从枕头下出来了,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从沙发边离去的脚步声折返。
薄膜纸撕开,片刻后,沙发再次承重下陷。
捂在脸上的抱枕也被拿开,上方的人抚一抚她脸颊边微微汗湿的头发,“不热么,捂着脸做什么?”
承重覆压。
中途,贴在耳边的嗓音,低哑性感,问她:“喜欢超薄的?”
谢清慈买的时候根本没细看,只看了尺寸型号,就直接从货架上拿走了。
明明是一句陈述,传进耳朵里却如同蓄意挑逗,她很想将他的嘴巴缝起来。
……
最后一次结束时,谢清慈觉得自己要死了。
……
谢清慈是没有洗澡的力气了,梁京濯抱着她去的浴室,很有道德的没再折腾她。
洗完澡,谢清慈躺进主卧的大床,连头发都不想吹,闭上眼睛只想睡觉。
梁京濯穿好睡衣,又找出她的睡衣给她穿上,随后拿出吹风机,坐在床沿,替她吹头发,吹干后,将吹风机放回去,走回来,在她身边躺下。
谢清慈像是睡着了,轻缓呼吸,一动不动,片刻后才动了动唇,“你离我远一点。”
刚刚最后在落地窗前结束时,要不是她只买了一盒,他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奈何空掉的盒子没给他机会。
闻言,梁京濯想伸手揽住身边人的动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她揽进怀里。
甚至很没自知之明地反问:“为什么?”
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谢清慈睁开眼睛,想起刚刚眼前是城市璀璨夜景,身后是滚烫身体,进不得退不得的两难境地,脸又红了起来,“你这样我以后不来你这里了。”
最后居然还在她耳边禁忌dirtytalk,喘息着咬她耳朵,叫她宝贝。
梁京濯对此不能理解,依旧是,“为什么?”
那副无辜又不知原因的模样,像是刚刚的人不是他。
谢清慈不想和一只复读机说话,转过身去。
身后的人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亲了亲她的耳根,“你多来几次,我就不这样了。”
还怪上她来少了?
真是好一个强词夺理!
耳后肌肤敏感,谢清慈躲了一下,声音微颤:“你别亲我……”
梁京濯觉得她这样往被子里躲的动作可爱,又将她拨出来,撑着头,抚了抚她耳边的头发,“毕业后打算读研吗?”
谢清慈眼皮动了动,秀气漂亮的耳朵被他从头发中拨出。
“计划是有的,但我还在找老师。”
蒋老已经不做硕导,她还没想好要去谁的门下。
梁京濯将人再次拖入怀中,“来港岛,我给你找老师,你在哪念书,我们在哪买房子,方便你上学。”
我们这个词给谢清慈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方便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