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遂他的意,“我吃颗褪黑素得去睡觉了。”
声落,搂着她的人抬起头来,眉头紧锁,“怎么又吃褪黑素?”
她无奈耸肩,“没办法呀,睡不着。”
梁京濯知道她偶尔睡眠状态太差的时候会吃一两颗,并不频繁,所以也没管。
“除了吃褪黑素,没有别的办法助眠了?”
谢清慈盘弄他领口的扣子,微微侧目看他一眼,使坏一般报复,伏在他的肩头,靠在耳边低语了一句。
呵气如兰,带着喷薄的热雾,震得耳廓发痒。
梁京濯偏头看她,那挑衅又傲娇的表情很是有恃无恐。
他轻笑一声,轻缓点头,“现在?”
谢清慈没想到他会这样接招,那她自认为已经超过她平日厚脸皮限度的调情,到了他这里像是无用功,脸不红心不跳地将话题又上升了一个度。
“什么啊!你走开。”
白皙脖颈染上粉霞,梁京濯看着那缓慢升腾起的红晕,很惋惜地样子,“现在不行,医生说你还没完全康复。”
谢清慈已经有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她这辈子的勇气都快用上了,在他面前像是小儿科,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好了,不准说了。”
连掌心都是潮热的,带着点温软细腻以及惹人心间泛起阵阵涟漪的馨香。
梁京濯捉住她的手,印在唇上又亲了亲,相贴的体温互相熨帖。
前后加起来一个半月,多少有点心猿意马,偏偏坐在腿上的姑娘又那样柔软。
嘴上有来有回,但身体还是本能因她的蓄意挑逗有了回应。
谢清慈先一步感觉出了点变化,身体僵了一下,转头看他,眨了眨眼睛,像是抓住把柄一般,反问:“想什么呢梁总?”
身前的人依旧没因她明知故问地问话感到羞囧,看来的眼神坦荡,却又带着点晃动的情绪。
喉头滚热,声音不自觉都哑了几个度,直白地回答她的问题:“想做。”
?
!!!
这是能直接说的?
谢清慈直接瞳孔地震,看一眼客房的方向,担心林乐欣忽然出现,又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你干嘛!乐欣在耶。”
梁京濯将捂在嘴上的手拿开,“她又听不见。”
说完仰起下巴,扣着她的后颈,过来吻她。
侧坐的腿被他架起一只,推开,将她的姿势换成了跪坐在他胯两侧的样子。
谢清慈的位置更高了,手掌扶在他的双肩,低着头,承接、回应。
距离拉近,碾压轻蹭,触感与温度更加清晰了。
谢清慈忽然觉得滚烫的温度烧灼得她的喉咙都有些干痛了,呼吸都不自觉轻缓颤动了起来。
在梁京濯快要忍不住,想要将人拐回卧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门锁打开的声响。
沉浸的思绪骤然一顿,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睛,唇还贴着,下一秒立刻分开。
谢清慈翻身倒向一边的沙发,没完成的吻在唇上留下潋滟水光,她抿去,快速整理好有些临乱的衣衫,端正坐好,看一眼一边的梁京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