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性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但也应当是在双方互相尊重且和谐的情况下发生。
这类“男性向”视角,将关系中的女方物化、压制,以表达变态的男权至尊,他觉得很不齿。
性表达欲望也表达爱,不该是那样的。
谢清慈被他这副认真作答的表情逗笑,难得厚脸皮,“那么夸张?拿出来我看看。”
梁京濯垂眼瞧她,“你确定?”
说完,他的目光在她压皱的领口下露出的那枚小玫瑰上停留,继续道:“我之前是出于学习鉴赏,所以心无杂念,现在我不能保证。”
谢清慈顿了三秒,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立刻躺了下去,“好了,睡觉。”
好奇心害死猫,她还是不做不知天高地厚的猫了,不然今晚别睡了。
梁京濯轻笑,拢起臂弯,吻了吻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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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之前从港岛回京兆,梁君实与庄书盈同行。
此次行程主要就是协商婚礼的事情,庄女士很心急,在落地的第二日就张罗着上门拜访了。
两位妈妈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见面就亲昵地拥抱寒暄。
相比之下,两位爸爸就显得生疏了很多,都冷着张虽不情愿,但不得不礼貌递出手与对方握手的脸。
原本在见面之前,庄女士和周女士还为两人见面这事儿发过愁。
这万一到时候又针尖对麦芒地闹不和了怎么办?
为此,两位妈妈还商讨出了两套万全的解决策略,只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一套都没派上用场。
两人只在见面时礼貌握手的阶段有些僵硬与冷淡,吃饭时对饮了几杯后就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气氛十分松快和谐,就差称兄道弟了。
甚至在饭后还和和气气地一同下了几盘棋,并互相吹捧——
“谢总的棋艺如当年一样,出神入化。”
“梁总过奖了,还是你技高一筹!”
直给在一旁全程高度戒备的周明贞和庄书盈看得愣在了原地。
但谢清慈有些疑惑,悄悄问梁京濯:“你爸爸棋技好吗?”
他看她一眼,斟酌了会儿用词,幽幽道:“与你爸爸不相上下。”
谢清慈:“……”
敢情俩臭棋篓互相彩虹屁呢。
两爸爸快乐下棋,商讨婚礼细则的事情就落在了两位妈妈的身上。
庄女士与周女士难得没为两人不管事的态度生气,毕竟这样和谐的一幕实在难得。
婚礼的日期是庄女士算来的,但也只是提供一个参考,若是不满意,不采用也行。
周明贞对婚礼的时间没什么要求,只问谢清慈的意见。
时间在她大四的下半学期,毕业相关事情忙结束,刚好气候也正合适。
谢清慈没什么意见,梁京濯自然更没意见了。
于是婚礼的大致细节就这样敲定,余下的仪程相关的事情,接下来由庄女士与周女士继续详细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