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意听不懂,“不要,我还是习惯在京兆念书。”
她觉得既然已经说得这样直白,梁京濯应该要听明白,不再建议了。
哪知他亲了亲她的脸颊,义正言辞道:“那我不能保证不再这样了。”
“……”
“一周一次,不符合年龄段的最佳频率。”
真是没脸没皮,哪次是只有一次的?
谢清慈脸颊红热,咬牙道:“不止一次。”
某人看着她,继续淡定发言:“同一时间段,只能算一次。”
“…………”
最终,谢清慈实在受不了他的语言骚扰,决定爬起来去吃饭。
本来不饿,高强度体能消耗后忽然感觉饿了,只是踏下床的时候腿还是发颤的酸软。
坐在床边缓了会,才站起身走了出去。
闹到下半夜,饭菜全都冷掉,只能回锅加热。
梁京濯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时不时尝尝咸淡,笑一声:“再尝得吃饱了。”
谢清慈忘了只是加热,不需要再尝,将筷子放下,走回来时踢了一脚站在厨房门边人的腿:“端菜。”
梁京濯无奈一笑,走进厨房,将剩下的菜都端出来。
前一秒激情似火,下一秒面对面安静吃饭,画面太过割裂。
目光瞄到还凌乱丢在沙发边地毯上的衣服,她的与他的混杂在一起,谢清慈耳后又热了起来,收回视线,埋头咬一口饭进嘴里。
吃完饭,梁京濯将餐厨具丢进洗碗机,谢清慈去收拾沙发边的衣服。
收到她与他的内。裤时顿了一下,面颊潮热,卷了卷一起塞进衣服中去,最终去捡沙发上梁京濯的衬衫。
刚刚垫在她膝盖下过,斑驳痕迹已经干掉,脸上的潮热轰然爆发开来。
转身看向从厨房走出来的人,“你衬衫,还不要不要了?”
梁京濯顺手在厨房里倒了杯水,透明玻璃杯捏在指节间,闻言看向沙发上的衣服,顿了一晌,同时也怔住了一下。
“原则上来说,是不要了。”
?
还有非原则?
谢清慈没懂这是
什么理论,看着他,等待他说下半句。
漆润的眼眸认真地看过来,神情是同样的正经,“如果你想让我做典藏,你不在的时候使用的话,也可以留着。”
“……”
最终,那件通过洗护标签就能看出价格不菲的定制衬衫,被谢清慈利落地丢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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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京濯衣服不好简单洗护,挂起来等专业洗护人员上门来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