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应该已经过来了。”
声落,梁京濯顿了一下,“我不是说不用与她们说?”
小伤而已,没什么大碍。
梁韵看他一眼,“你手包成这样回去,你当小慈眼睛看不见?”
说完,转身朝门外走,脚步刚它出去两步,一抹步履匆匆的身影就出现了换药室的门口。
谢清慈不住的喘气,额头出了细密的汗,梁韵的身影先撞入眼帘,她叫了声:“姑姑。”
梁韵也是一愣,脚步顿下,笑着应了声:“这么快。”
梁京濯闻声抬头。
他坐在床边,西装外套刚刚沾了血,已经脱掉了,衬衫袖口挽至小臂,除了手上的纱布,其余看起来依旧风雅妥帖。
梁韵回身看了一眼,笑了声,走了出去,并一把拉住着急忙慌也要跟进来的林乐欣。
护士包扎好了伤口,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提醒下一次过来换药的日期后也捧着药物盘走了出去。
谢清慈看一眼还有些渗血的纱布,抬脚走了过去。
梁京濯看着她额角与鼻尖细小晶莹的汗珠,舒然笑一下,“说了不要告诉你,这么早结束,玩尽兴了吗?”
说着伸手去牵她的手,一抬眼倏地撞入一双已经红了眼圈的眼睛。
原本到了嘴边,想说自己没什么事的话骤然停在了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独住。
既绵软又塞顿。
知道她担心有些欣喜于这一份的重视,却又不忍见她伤心。
他无奈笑了声,扶着她的腰,将人拉倒自己腿上坐下,握着她的手捏了捏,“哭什么,傻瓜。”
一路赶过来的惊慌,在看见他平安无事后陡然松懈,压制屏住的不安忽然开了闸。
谢清慈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掉眼泪,滚烫的泪滴落在手背,梁京濯轻蹙眉头,有些心疼地替她拂去,“小伤而已,已经没事了。”
说完,见眼泪还是没止住,他轻声玩笑道:“我借个盆,看看小珍珠接下来能不能卖个好价的?”
连哄人都这样不太正经。
谢清慈有一瞬破涕为笑,“什么啊……”
说完看一眼他扶在她腰间的手,“怎么这样了?”
林乐欣给她说完,她也被吓到了,明明她走之前他还是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去医院了,还受伤了。
梁京濯看了眼前这双已经止住了眼泪,却依旧红红的眼睛的片刻,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地,语气含有笑意,道了句:“救了个人。”
谢清慈“嗯?”了一声,环视了一下换药室,没看见第二个人,“那人呢?”
刚问完,门前就缓慢走出来一道人影,她转头看过去,接着也是一愣。
周淮整个小臂被纱布包裹,衬衫的袖子剪掉了一半,身前星星点点溅了不少血迹。
在看见她后,他也是一愣,随后看向梁京濯,微微一笑,“您还好吗?”
下班后梁京濯去艺术馆看展,很巧地遇见了同样与友人前去的周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