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特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整个码头。
“隨便找了点普通人给一点魔法,就是你们称之为炁的存在。”
他的手指轻轻挥动,展示著魔法的痕跡。
“招募些人手的,”
“但没想到,计划提前暴露,”他的脸色阴沉下来。
“人手也差不多被你一个人给提前收拾了!”他瞪著李泽,语气中带著不满。
“没剩下几个人了。”最后他嘆了口气,肩膀微微下垂。
“你很害怕枪吗?”李泽敏锐地抓住怀特话语中的重点,身体微微前倾。
“呵!”怀特说著,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衫,露出右胸。
在那里有一个狰狞的疤痕,呈放射状分布,顏色比周围皮肤深得多,看起来有些年月但仍然十分醒目。
那疤痕中心凹陷,四周肌肉扭曲,像是一只多足蜘蛛匍匐在胸前,显然当时伤势极其严重。
“这是枪伤。”怀特语气沉重,手指无意识地抚过伤疤。
“你也是异人,你应该知道的,”
“异人修炼是需要天赋的,”
“纵使是天赋异稟,再加上后天的刻苦修炼,”
“那也是三年入门,十年小成,”
“能三五十年走出山门的,都算得上是天才了。”
他的眼神变得遥远,仿佛在回忆什么。
“而更多的异人则是如同黄河之沙,被彻底淹没。”他的声音低沉,带著一丝悲哀。
“但是枪枝不同。”怀特突然提高声调,情绪变得激动。
“一个最普通的普通人,只要经过一两年的军事化训练,懂得如何开枪,”他的手指做出扣扳机的动作。
“就可以与那个刻苦修炼了三十多年的翡翠学会的天才,掰掰手腕。”他的语气中充满不甘。
“虽然最终我还是贏了,成功用魔法杀了他。”
“但是他也在我的胸口上留下了这个狰狞的伤口。”他的手指再次抚过伤疤,动作轻柔。
“我也倒下了,”他的眼神变得暗淡。
“虽然最终我还是活下来了,”他深吸一口气。
“但这件事情对我精神上的打击,远胜过对我肉体上的疼痛。”
“要知道,那只是个普通人,只是拿了把枪而已,”他的语气中充满难以置信。
“他怎么就能和我这样一个苦修了三十多年的天才,四六开呢?”他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