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破一点拨,杨威立马看明白了,但还是疑惑道:
“你不是说躯干吗?躯干在哪儿?”
“你看看栽狗的盆是什么。。。。。。”
“噦!”
一个没忍住,杨威弓著腰哇哇吐了一地。
“汪呜~”
黑狗的声音越来越孱弱,机械又无力的舔舐伤口。
此外还有另一只黑狗,李破的视线搜寻了一下,在鸭子身后的不远处看到了黑狗。
那只黑狗的脖子处被接上了羊头,瘫软在地上早已死亡。
“羊头?”盯著羊头,李破沉思片刻:
“这应该是小羊羔的羊头,所以那只母羊昨晚真的下崽了,但是。。。。。。”
胃里不由得翻江倒海起来。
所幸他一整天没来得及吃饭,吐也吐不出什么来。
扶住李破的肩膀,杨威艰难的站起身:“妈的,这个人【造畜】祸害了多少牲口,这些鸡鸭羊狗都是村里一大家子人的生计啊!”
李破淡淡道:“还用得著【造畜】吗?他已经是畜生了。”
“走吧。。。。。。”
不少治安员都跑到了大堂外面,留在里面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情况特殊,杨威也不强求他们:
“先下去把牲口搬出来吧,还有尸体呢,起码得找到死者是谁,你们能跟来的就跟来——”
“等一下,先別破坏现场。”李破伸手拦住杨威。
“现场?这还哪门子的现场?”杨威站在阶梯台阶上,指著下方远处的大讲台:
“好歹还有只狗是活著的,怎么也得给老李一个交代吧,难不成就乾等著它慢慢死在台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破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脚下台阶,沾了一手的灰尘:
“讲茶大堂很多年没人来过了,不论是阶梯上还是讲台上,都铺著这么厚的一层灰尘,但是我们视野能看到的地方,一个脚印都没出现。”
“脚、脚印。。。。。。”
如梦初醒般睁大眼睛,杨威低头看了看,身后的地面被自己人踩得脚印乱飞。
而堆满动物的讲台位於讲茶大堂的正中央,周遭是环形的阶梯台阶。
台阶和地面上完全没有脚印,依旧是一层平整的灰尘,毫无被破坏的痕跡,仿佛从来没人踏足过。
“那人怎么把动物放过去的?”杨威抬头看向大堂天板,满是砖缝蛛网和鸟巢,没有做机关的条件:
“要想不留脚印过去,只能用飞的,不会真让他【造畜】成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