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暗道,反正裴亦寒过不了多久也就死了。等到他们家掌握整个大祁朝的权利,到时候,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就有什么样的女人。
领了饭后,影三和时倾意一同回去。
“这个甄寿,不怀好意!”
时倾意愤愤地说道。
她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感觉出来甄寿的龌龊心思了。
“以后你别来了,我来领。”
影三皱着眉道。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时倾意问道。
影三总不能说是为了跟踪你才会在这里的。他没应声,从时倾意手里接过饭食。
“这是什么。”他指着时倾意手里的水果。
时倾意将水果举得高高的,“这是当地的一种特产,我特意买来想尝一尝。”
看着时倾意亮晶晶的眼睛,影三红了脸。
他偏开头,不去看那双明媚的眸子。
裴亦寒回来的确实很晚,时倾意都快困得睡着了,裴亦寒才回来。
“殿下。”
时倾意把温热的饭食拿到裴亦寒面前。
说句实话,时倾意还是挺佩服裴亦寒的。
许多达官贵族,富家子弟,都将百姓和士兵视为草芥,更不要说与将士们吃一样的饭菜了。
而裴亦寒却不一样。
他虽然整个人冷冷的,但对百姓和将士总有一种格外的亲切。
她听说光是看那些士兵训练,裴亦寒就花费了两个白天。
从怎么出枪到联合的阵法,教得比朱志还要细。
“又在乱想。”
裴亦寒放下筷子。
他发现自从定远侯案一出,时倾意就很喜欢一个人乱想。
“没有。奴婢只是在想殿下一点儿都没有太子的架子。”
时倾意道。
裴亦寒突然轻笑一声,但却没说什么。
时倾意将碗筷收好,发现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裴亦寒又看了会儿书,便到了要休息的时候。
时倾意吹灭蜡烛,外面传来虫子的嗡嗡声。
躺在**,时倾意想起西格说的自己父亲的名字。
显然,西格是认识定远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