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裴亦寒问道。
“李恒李大人出事了。”小夏子穿着粗气,
裴亦寒冷着一双眸子,噌地站起身来,“什么?”
小夏子想揉一揉因为跑太快而不太舒服的腿,可他又不敢,只能苦哈哈地道:“奴才也是刚知道。昨儿个李大人去淳安和遂安两县,结果在路过云蒙山的时候,不知怎的,马匹受了惊,带着李大人同李夫人冲下了悬崖。”
李夫人!
时倾意立刻面露急色,“那车里坐着的,还有李夫人?”
“是啊!”
那不就是明珠嘛!
裴亦寒也一脸严肃,他眉头皱起,“这事儿是谁说的,传开了吗?”
“没有。”小夏子头摇得像拨浪鼓,“是影侍卫让奴才来禀报给殿下的。”
裴亦寒屈起手指,在桌子上轻点。
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甚至他可以说罪魁祸首就是那个人。只是,没有证据,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
“孤去趟布政使衙门,你们在府里等着。”
裴亦寒说罢,抬腿走出书房。
时倾意知道明珠也出了事,心急如焚。
可她也不知自己能做些什么。
“时姐姐,别急。”小夏子终于能揉腿。
“我着实担心呐。”时倾意搅着手里的帕子,内心的不安逐渐扩大。
裴亦寒刚到布政使衙门,就看到王家承正快步地向门口走。
“王大人何是这么急啊。”裴亦寒故意现在王家承的前面,挡住他的去路。
王家承一拍脑袋,“哎呀,殿下,臣正要找您呢!”
“怎么回事?”裴亦寒道。
“哎呀!巡抚李大人出事了!”
裴亦寒紧紧盯着王家承,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端倪来。
“什么事?”裴亦寒装作事先不知道的样子,问道。
王家承将小夏子说的那些话又向裴亦寒说了一遍。
“现在找到人了吗?”裴亦寒眉头紧皱。